沈时迁看着江涣身上的淤青,“啧”了一声,不禁问:“你俩真是亲生的么?”
“废话!嘶——”
江涣瞪了眼给他抹药的小厮,又看向沈时迁:“我俩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前后就差了一刻钟不到!”
“那她下手真够狠啊!”
沈时迁摇头叹了几句,又看向一旁默默看书的秦珩,拿胳膊肘捅了他几下。
“何事?”
沈时迁冲江涣努了努嘴,低声问:“几个意思?”
“小孩子打架闹别扭,不肯回去。”
秦珩眼睛都不抬一下地说了句,“过几天就好了。”
沈时迁翻了个白眼:我信你的邪!你不留人家,人家还能赖着不走?
“你以后能不能别掺和别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他有些不满,“你自个儿都还没过明白呢!”
秦珩笑着翻了页书,没说话。
“你笑什么啊?我说正经话呢!”
沈时迁虎着脸,不免又看了眼呲牙咧嘴的江涣,神情有些嫌弃。
“你看这俩姐弟,一个比一个古怪,你跟他们混在一起,迟早要被坑骗!”
“如何就古怪了?”
秦珩轻笑了一声,字里行间透出几分维护的味道:“我反倒觉得,似他们这样的人才真实可爱。”
“真实?可爱?”
“嗯。”
“大哥,你脑子没坏吧?”
沈时迁不可置信,“背了十多条命的人,你管她叫‘可爱’?”
秦珩刚要反驳,就听江涣嚷了一声:“你轻点儿啊大哥!涂个药,外伤该变内伤了!”
那小厮连着说了好几遍抱歉,最后江涣还是不耐烦地把药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