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佩离都开口了,她又不好不说,只能硬着头皮憋了句:“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萧公子人挺好,对你也好,你不愿嫁着实可惜。”
听了这话,江佩离摇扇子的手停了。
阿芜心里一个咯噔,僵硬着身子不敢说话了。
“你这个思想得改改。”
江佩离撑着身子坐起来,淡声说:“这世上的好人、对你好的人千千万,你不能想着他们好就全要吧?”
阿芜:“……”
虽然她觉得很有道理,但这话从阿离嘴里说出来,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行了你也别说了,有话都给我憋着。”
江佩离扇了两下扇子,“去把阿涣找回来,让他打听个事儿,打听两天了也不见……”
“江自思!”
江佩离话还没说完,便被一突兀粗粝的男声打断。
阿芜反应快,立刻起身站在江佩离跟前,拿佩剑挡住来人。
江佩离看到匆匆而来的人,不禁皱眉:“怎么又是你?你有完没完?”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沈时迁压着怒气,尽可能平复自己的情绪,“我问你,你把子砚藏哪儿去了?”
“子砚?”
江佩离茫然了一瞬,随即恍悟,“你说秦珩吧?”
“你把他如何了!”
沈时迁捏紧了拳头,双眼猩红,像是随时要扑过去一般。
“能如何?”
江佩离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当然是杀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