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砚!”
秦珩还没见着沈时迁的人,就听到他那大嗓门开始嚷嚷:“你个没良心的!回来也不说一声!找死小爷了!”
秦珩头疼。
他和阿离才相处了两天,阿离才刚刚要对他好一点,怎么沈时迁这个不知趣的这么快就跑过来了?
“秦子砚!你给爷出来!”
沈时迁跟个上门讨债的大爷似的,摇着扇子进到院子里,刚见到秦珩就不满:“听徐来说,你把我的专属卧房让给别人睡了?你有没有心啊?”
“诶?”
沈时迁眼尖发现了什么不对,不由拿扇子戳了戳秦珩的耳垂,狐疑问:“你刚刚做什么了?耳朵这么红。”
“那是客房,几时就成你的专属卧房了?”
秦珩一把拍开沈时迁的扇子,“你这么早跑来做什么?”
沈时迁轻哼了一声,“唰”地一声打开折扇。
“作为正室,爷当然是来看看究竟是哪个狐媚子让你迷了心窍,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妻的!”
秦珩:“……”
“他人呢?人在哪?”
沈时迁大有一副要捉奸的架势,“小爷一定要瞧瞧这个撼动我正宫地位的人几斤几两!”
说着,他就往院子里冲,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上门来捉人的。
秦珩对沈时迁这种人来疯的性子已经见怪不怪了,颇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追过去,“睡着呢!你别吵着人家。”
“这还护上了?”
沈时迁停下脚步,不怀好意地回过头,“你该不会是藏了个姑娘吧?”
秦珩没承认也没否认,“你先跟我去书房,我有话跟你说。”
书房还保留着那天江佩离收拾之后的模样,整洁干净,但烧过的痕迹犹在,且损坏的画轴书卷全都堆放在一起,没有分门别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