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妾身想看笑话啊。”
李云琴的话让四爷有种不好的预感,“琴儿又想什么法子折腾爷呢?”
“王爷可得先答应我,无论待会儿知道什么,您都得稳住,我这屋子里的摆设......不行,还是去屋外说为好。”李云琴想想,自己屋子里多数都是御赐之物,万一四爷没忍住摔了可就麻烦了。
四爷被她拽出屋子站在庭院里时候还有些懵,“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和爷说什么?”
李云琴默默递上一张纸,“这是我在棋格格那小院儿安插的的人传回来的消息。”
她将纸条递交后,拔腿就跑出去几米,玉瑶几人疑惑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主子往后退。
五、四、三、二、一,李云琴默默数着数,就听一声嘶吼在院子里响起,“贱人!”
玉瑶和玉树都惊慌地看向李云琴,她们以为王爷在骂自己主子,苏培盛和伺候四爷的其他太监半是畏惧半是担忧得也看向李云琴。
李云琴叹口气,“王爷骂谁呢,谁清楚,没的让人误会了我。”
“她当真以为爷不敢杀了她?”四爷的脑子是绝对好用的,知道自己这个秘密的宫里就只有汗阿玛和额娘,这两人是绝对不会往外说的,宫外就只有自己几个女人,福晋对自己一心一意,这事儿自然不会说,宋氏依附着自己存活又一贯胆小,自然也不会说,那么只剩下一个人了!
“您还真不敢现在杀她。”李云琴往四爷方向走了几步,“费扬古在朝中备受汗阿玛器重,他只有这么一个嫡女,乌拉那拉氏死可以,但绝不能死在咱们手里。”
“再受器重都不过是个奴才!”
“胤禛”,李云琴见他眼里弥漫着红色的雾,知道四爷这是动了杀心,她挽着四爷的胳膊,“虽说是奴才,可奴才和奴才还是不同的,若是因为乌拉那拉氏的死导致费扬古破釜沉舟去滋事,未免不值。”
“爷总不能就这么放过那贱人吧?”
“乌拉那拉氏此人倒是有几分小聪明,这事儿她定然不敢让太多人知道,所以这个秘密应该是她亲自告诉太子的,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太子竟然能在棋格格床榻上胡言乱语,既然太子已经知晓,只要封住棋格格的嘴,此事就不会再有人得知。至于乌拉那拉氏,交给我来处理就是,这人啊,只要闲着就容易生是非,忙起来就行了。”
四爷脸色依旧不好,“这世上唯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棋格格倒不难解决,可即便如此,焉知他以后会不会同其他女人乱说?”
“说了便是事实吗?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也能说成黑的,我的爷, 您可是被人污蔑的受害者啊。”
四爷很快在脑海中转了转,他知道太子身份特别,如今既然太子知道,定然就存在秘密随时暴露的危险,但媳妇儿说的对,黑的也可以说成白的,那么有的自然可以说成没的!
“你先休息,爷要去看看乌拉那拉氏这个贱人!”
李云琴知道四爷这是心里头憋着火气呢,这么大秘密被乌拉那拉氏说了出去,还是说给太子,又被太子在和棋格格床榻之间拿此事嘲讽一番,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种羞辱啊。
她耸耸肩,没理会四爷,转身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