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不同意吗?除却太子,本宫的禛儿可是最尊贵的皇阿哥。”
李云琴笑笑,婆媳两人又说起了旁的,主要还是围绕着她肚子里还没有出生的孩子,毕竟孩子的乳母还没有选择好。
这一商量,两盏茶的时间就过去了,李云琴也坐累了,就说去走走,玉瑶忙扶着她往承乾宫后面的小花园走去。
没成想,乌拉那拉绣文正坐在游廊里,李云琴见着她,眉头一皱,转身就想走,对方却喊住了她,“侧福晋留步。”
李云琴转身,乌拉那拉绣文走了过来,“听说侧福晋在府上很是受宠?”
“绣文格格见笑,我家贝勒爷只是略微偏颇于我,倒也没有传闻那么夸张。”
“我看侧福晋长相娇媚,我若是男子,定然也会心悦,只是这皇家不比寻常商户人家,皇家讲究的是规矩,尤为重视嫡庶之别,侧福晋你说呢?”
“格格似乎话里有话啊”,李云琴从上到下看了看她,“嫡庶之别自然是讲究的,可咱满人和汉家也不同,侧福晋和嫡福晋也差不太多,格格是满族大户出身,自然比我更明白。”
“侧福晋,你得明白,带着一个侧字,那自然和福晋就有区别,从前你在贝勒府如何受宠我自然是管不着的,只是,若是我入了府,我自然是瞧不得规矩乱了的。”
“且等你入府再说了。”李云琴说完,不想再在这里多待,转身就要离开,然而此处游廊本是康熙为了皇贵妃养身所修,廊子的路是石子铺成的,本就不平,她回身急了,脚下又是花盆底,这一下就没有站稳,身子踉跄了下。
玉瑶着急,忙上前要扶她,乌拉那拉绣文眼神闪了下,“呀,侧福晋怎的这么不小心,我来扶你。”
她伸手,拽住了李云琴的手,手下一用力,却是将李云琴往后推了把,李云琴肚子太沉了,她只来得及用灵力化作一双手松松撑了自己一下,随后倒在了地上。
她肚子受到震动,里头的孩子开始闹腾,她顿时疼得脸色都变了,如今她已经将近十个月,这一下倒地似乎是触碰到了开关,两个孩子忙不迭想要出来透气,一时间她肚子抽痛不止,身下衣裳更是直接湿了一片。
玉瑶慌了神,也搞不清楚主子这是羊水破了还是出血了,忙吆喝着喊太医,乌拉那拉绣文呆呆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主子,主子你怎么样?”
李云琴捏了把玉瑶的手,玉瑶顿时了然,“来人啊,不好了,侧福晋出血了——”
乌拉那拉绣文身子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旁边不远处在扫地的宫女听到信儿,忙往这边儿赶,几人将李云琴抬到了前殿,佟佳氏得了信儿,慌张地赶过来,“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一会儿功夫怎么就出血了?”
“额娘,是绣文格格,她......她推我”
李云琴头上直冒汗,咬着牙说完,看见自己闺女,忙推玉瑶,“快让云朵去别处,告诉她,我没事儿,只是要生了。”
图嬷嬷忙连哄带骗将云朵带走了,佟佳氏黑了张脸,“还道是个好的,没想到是个肚子里黑的!”
有佟佳氏坐镇,承乾宫的奴才们开始有条不紊忙活起来,李云琴被抬到了偏殿生产,屋外,乌拉那拉绣文跪着在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