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您这是什么东西?”
“一些炼药后剩下的小玩意儿罢了”,李云琴抬脚跨过这些人,往屋内走去,她给四爷灌了一杯掺杂灵泉水的茶水,四爷悠悠转醒,脑袋还有些晕,“爷这是怎么了?”
“您中了迷药”,李云琴将他扶起来,四爷皱眉,“爷中了迷药?”
他突然变了脸色,“好大的狗胆,竟然敢给爷下迷药!”
“他们胆子大着呢,还污蔑咱们假冒皇家人。”
“混账!”四爷骂了一句,突然反应过来,“不对,他们敢对爷下手,那他们人呢?你有没有事儿?”
“外头呢”,李云琴扶着他往外走,四爷在门口儿就瞧见倒了一地的人,侧头看李云琴的神色就有些异样了,“你......做的?”
“不过是些不起眼的药,妾可不会打架,就是些小把戏,他们现在都不能动弹,主子您先歇歇,妾让玉瑶先将咱们的护卫救了,您再审问冯鹤年。”
“就是,可得好好审问这老不要脸的,贝勒爷,您不知道,这冯大人竟然想要将侧福晋绑了送...送”
“玉瑶,做你的事儿去!”
“哎”,玉瑶应了声忙小跑出去了,四爷已经听明白了玉瑶没有说完的话,顿时脸色阴沉如乌云,黑得简直要低下墨来,握着拳头的手嘎嘣嘎嘣响,“狗奴才!”
“妾这不是没事儿吗?”李云琴笑笑,“您消消气儿,冯大人自己送了这么大把柄给咱们,就算是没有贪污腐败一事儿,也死定了,等查明白白蚁,那就是罪加一等。”
“敢动爷的女人?”四爷猛地转头,“你记住,你是爷的!”
李云琴抿唇笑起来,四爷脸色更黑了,“你再笑信不信爷收拾你?”
“您还是先顾着自己吧”,李云琴指着一院子躺着的人,“这些人虽然都倒下了,可意识却是清醒的,您说的话他们都能听着,您可是贝勒爷,别让人看了笑话。”
“谁敢笑话爷?也就你敢笑话爷!”
侍卫不多会儿就进来了,一个个神色有些尴尬,京城来的人一贯眼高于天,这下却栽了跟头,均有些脸面上挂不住。
有侍卫将太师椅抬到了外面,四爷坐了下来,却一把将李云琴拽在自己腿上,李云琴愣了下,“主子,这不合规矩。”
“爷就是规矩!”
玉瑶小声笑起来,李云琴瞪她一眼,看着侍卫将衙役们被捆绑起来,地上只留下冯鹤年和赵青云,四爷偏转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