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生心里头忍不住嗤笑一声,可面上却并未表现。
前些年,自从这张逸轩知晓邹珉乃是苍凌云还未嫁给他之前,是她最为佩服的人时,就颇有些看不惯这邹珉。
每年邹珉从翎州城回来述职,进宫面圣的时候,张逸轩都会抱病在家不上朝,久而久之,邹珉自己也察觉了出来。
不过却并未放在心上,索性他也不在兖州城,何必为这些琐事儿自寻烦恼。
因此,张逸轩就更加为此事儿郁闷了。
“我已经写了一封书信递给了邹将军,让他派个心腹去东莱暗中打听,不过一时半会恐怕也不能得道消息,只得再等一等。”陈永生正襟危坐,将实情一一告知边柏涵。
为今之计,他们也只能先将缴获的黑疙瘩给烧了,然后等着东莱与江南递了消息回来。
边柏涵长叹一口气,垂丧着半张脸坐在椅子上。
他的头发花白,年岁都已经和自己父亲一般大,这般哀愁的模样,只怕还有其他的事情要拜托他们二人。
陈永生与张逸轩四目相对,而后齐声道:“边大人若是还有什么话就尽管说,皇上既然将此事交给我们三人,那我们三人必然得齐心协力的做好这件事情,不能让皇上对我们失望。”
“没错,边大人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我们能帮一定帮您。”陈永生在旁附和。
他们越是如此,边柏涵老脸就越是臊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