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知夏心里像为了男丁把女孩卖掉这种事很正常长,这是这个时代的悲剧,雍子衿只叹了口气,没在继续说下去。
“这事您真不打算跟韩副统领说吗?”
“暂时不能说,他们在战场上每日对着刀枪剑戟,须得时时刻刻醒着神,万不能叫他分心,这孩子已经没了亲娘,韩奇不能再有万一。”
说起来玄戬带人走了得有一个月了,算着日子该到北地了,他们没收到家书,宫里也没收到任何战报。
想来也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边事情棘手,实在分不开身,二来就是有人不让信传回来……
雍子衿刚问了一鼻子血腥味,眼下坐在马车上又摇晃了好一会,胃里忽觉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趴在床边干呕了好半天。
“夫人怎么了?”知夏忙空出一只手递了帕子过去。
雍子衿摆摆手,“我没事,这几日吃了太多药,动不动嘴里就发苦想吐,不碍事。”
知夏担忧的看着她,“脸上都没血色了,过会到了家好好睡一觉,这孩子您不用惦记,我定时时刻刻抱着。”
雍子衿疲惫的笑了笑,“行了,你别大惊小怪的,趁着下午没事我得去看一眼我娘,要不明个韩家班旗丧事我就不得空了。”
马车到了玄府知夏抱着孩子下去了,后车上韩奇一早备好的两个奶娘也随着进了院子,雍子衿吩咐了叫他们收拾一剑院子给他们住就直接本城里去了。
马车上只剩她一个人,雍子衿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伸手抚上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