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见开门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往门口望，望见雍子衿回来了，顾襄心急地立马问：
“左杰那边怎么样？有线索吗？”
“好像是有，但是我不太确定是不是。”雍子衿说着，把自己从王庆家中顺来的东西掏出来，同时问，“你那儿呢？”
“都问过了，每个人都有合理的不在场证明，很难从中找出怀疑人。”顾襄看向这些问话记录的眼神，有些有些失落，“你那儿有什么线索？”
“在回答你之前，你先帮我看看，这两个字你可熟悉。”
顾襄疑惑地接过无字书，当他看见上面仅有的两个字，一下愣住，道：
“这、这的确是模仿的我爹的字，不过形像神不像，但能模仿到这种地步，已经很厉害了，你从哪儿得来的？”
“从王庆的家里翻出来的。”雍子衿说着，示意玄戬去把他们从桐花行里拿回来的“假书”拿来进行比照。
在鉴别和顾桐有关的字画上，无论是真迹还是赝品，顾桐显然都比自己在行，所以雍子衿也不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她直接让顾襄看。
顾襄先是仔细核对封面上的字迹，道：
“看笔触，应该是出自一人之手，但被拿到桐花行的这一本，显然模仿的更好，他们应该模仿了好几本，然后选了其中最像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