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温诗暮将医生叫来,问了一下小家伙的情况,得知她需要连着输三天的液,一般情况来讲,孩子发烧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是没有必要住院的。
所以温诗暮上午的时候,让医生给小家伙打了针,下午就抱着小家伙出了院,同时也给那个女人打去了电话,告诉了她温家的地址,以及她什么时候来接,打个电话给她。
回到温家。
温诗暮往卧室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让小家伙在上面玩,又找出了一些毛绒玩具给她,小棉棉喜欢极了,不停的在软毯子上面滚,最让温诗暮惊奇的还是,小家伙会走路,只是走不稳,像只可爱的笨企鹅。
期间温诗暮给小家伙喝了几次水,直到晚上,温诗暮想给小家伙洗澡,才发现小家伙没有换洗的衣服,看了看小家伙睡着的模样,温诗暮觉得她应该不会那么快的醒来,匆匆的穿了外套,离温家挺近的地方就有卖儿童衣物的,一来一回,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
几乎是温诗暮开车刚走,一辆黑色的车子便停在了温家的外面,上面的男人下车,身上是一件黑色风衣,俊美凌厉的面容略微苍白,手背上还留置着输液针。
江匀廷上一次被车撞,伤的很重,但他这个人向来就狠,这种狠不只是体验在别人的身上,更体验在了他自己的身上,只要没死,他就能让自己站起来。
拿出钥匙,江匀廷进入客厅,一路往楼上走去,能看到他高大的身体有着微微的踉跄之感,温诗暮卧室的灯没有开,只开了床头上的一盏小灯,江匀廷走进去,没在里面看到温诗暮的身影,大床上扔着几件衣物。
忽然,不知道是他眼睛的问题还是什么,他好像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一只小手,江匀廷抬步走过去,绕过了床头。
“喵!”一只小白猫从温诗暮的床底下窜了出去,从窗户上溜走,顺势的也将窗台上面的那盆花给撞到摔了个粉碎。
望着那花,江匀廷只觉得怒气直涌,温诗暮当初养这花是因为他,而现在花却碎了。
转身,江匀廷朝外面走去,出了温家,他与一个人撞上了,这个人是容景。
“诗暮呢?”容景看到江匀廷从里面出来,眼睛闪过一抹诧异,前几天刚出了车祸,现在就能自由的行走了,江匀廷果然是个魔鬼。
“她没在!”江匀廷从容景的身边走过,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眉头拧紧:“容景,做人不要太张狂,不要以为你与冷家合作了,就有了与我对抗的能力,我告诉你,如果你敢沾染她一根手指头,我保证,从此你们容家在江城再没有任何地位可言。”
容景回过头,望着江匀廷的黑车从面前开走,眯起了眼睛,失去与冷家的合作,江匀廷好像依旧是那么的狂妄,是不是有什么环节他没有注意到?
管他呢,现在他还就看上温诗暮了,也是志在必得。
回头看了一眼温家大门,既然温诗暮不在,那他也只能离开,容景也开车走人。
所以温诗暮回到家,谁也没有看到,但看到了外面开着的大门,她心口猛的一跳,飞快的跑上了楼,她的大床上,小家伙睁开两只眼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踢的,被子将整张脸都给蒙上了。
见温诗暮掀开了被子,忽闪着两只大眼睛:“妈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