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了,她彻底的绷了。
那些隐忍,那些不甘,全部都变成了宣泄,江匀廷的阴神越是阴骜,她就越是说的痛快:“当然,以前的那都过去了,我也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女人,江总就更不必在我的面前装什么情深了。”
“温诗暮!”江匀廷的力道大到恨不得将她捏碎,他俯身来到她面前,偏执又阴冷:“你是承认了?”
“是。”温诗暮答的很平静,她眼中无一丁点儿的亮光,说的极为平淡:“我爱上容景了。”
下巴蓦然一痛,温诗暮的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却仍旧残忍的笑着:“你不爱我,但不代表别人也不爱我,我没有那个被爱的权利,现在我与容景情投意合,已经决定在一起了,还希望江总,以后不会再打扰到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彭!”江匀廷的拳头擦着她的耳边而过,砸到了墙壁上,卧室中陷入一片死寂,他满眼阴鸯的模样极为可怕。
“温诗暮,你以为像容景那样的男人,他能把你捧在手心中?是你自己把你自己变得廉价了!”
江匀廷噪音中透着一抹难言的沉痛,松开她的下巴,转身离开。
温诗暮望向窗外,江匀廷会痛吗?
一连两天,温诗暮都无法出温家,她被江匀廷的人囚禁了,而外面如火中天的,都是她和容景之间的事情,有记者采访了容景,容景也很爽快的点头承认了,确认了他和温诗暮的确是在交往。
而江氏据新闻报道,目前是一团糟。
“温小姐,您别为难我们。”守在温氏门外的人将她拦住。
温诗暮笑着拿出了手机,当着两人的面输入了警察局的电话号码:“如果你们江总愿意担上囚禁人的罪名,我还是很乐意帮他一把的,你们说如果这个时候江匀廷被带走了,那么江氏会成什么样?”
门外的人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温小姐,江总他对您不薄,先前因为您进了手术室,现在又一力承担了最近公司中的所有损失,您何必这样对他呢?”
“他又何必这样对我呢?”温诗暮出声:“我与容景是真心相爱,希望江总能祝福我们!”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淬不及防的撞入了她的眼睛,江匀廷出现了,他好像喝了酒,眼底的光此刻有些猩红。
温诗暮直视着他,见他走来,刚要开口,却被猛然的带进了客厅中,略带着撕咬的吻落下来,疼的她直抽气。
“啪!”温诗暮的手想也没想的落到了江匀廷的脸上,也堪然的将他的动作打断,江匀廷的侧脸上有几道很明显的手指印,眸色阴霾:“温诗暮,我的吻已经让你厌恶到了这种程度?
温诗暮不想再装了,她也装累了:“是,我是厌烦被你那么对待,在你江匀廷的眼睛中,从未对我有半分的疼惜与怜闵,你想碰就碰,想吻就吻,我温诗暮只要被你碰到,就会觉得自己无比的廉价,可在别人那里却不同,他会问我的意见,会问我的感觉,会在意我哪怕一丁点儿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