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匀廷抓着她的两条手臂压在地上,另一只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她不是喜欢吗?那他当然得成全她。
冷风钻进温诗暮的身体之中,她痛苦的想要曲倦着身体……
装,她只会装!
江匀廷松开她,站起身来,他冷笑着:“除了这幅令人反胃,要死要活的模样,你大概也装不出别的了。”
他转身离开,看也没看倒在地上痛苦曲倦着的女人。
小镇下雪了,初入冬天的第一场雪,来势汹汹,昨晚如果不是厉晏行出现,只怕她真的昏迷冻死在街头了,对于江匀廷这个人,她也只剩下了悔恨。
厉晏行靠坐着,一只手臂抱着温诗暮。
“活着可真难。”温诗暮笑的苍凉,伸出一只手,有雪花飘落在了她的手上,而另外一只手却是连动弹也动弹不了了。
“很难吗?”厉晏行问的不明情绪。
“不难吗?”温诗暮从厉晏行的怀中出来,身上穿着厚厚的衣服,自嘲了声:“我只是想简单的活着,保护着我的孩子,甚至千方百计的躲着那些,可生活却总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迫害我,有时候我时常在想,是不是连老天都想要我死。”
“你叫温诗暮?”厉晏行抓住了三个字,他不是没有问过眼前这个女人的名字,不过,她从不说。
“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觉得活着好难。”她所有的信仰一次一次的被打破,所有相信的不相信的都逾越了常规,现在的她,是需要救赎的,而能救赎她的只有她自己。
“不难。”厉晏行没什么表情,温诗暮从不正眼看他,听到这话嗤笑了声:“不难你能混成乞丐?别人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时候,你呢?”
厉晏行没有将她的话放在眼里,好像那些都是他不屑的存在一般,头顶,一辆豪华的车子疾驰而过,从车窗处往下抛落了一样东西,就滚落在了温诗暮的脚边,厉晏行瞥见了那盒东西,手指拿过,看向温诗暮,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当别人都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时候,我却在外面逍遥快活!”
温诗暮眯起了眼睛,看清楚了掉落下来的那是什么东西,一盒T……
没出声,温诗暮闭上眼睛休息,她好像丝毫没有受到惊吓,也没有感受到他身上的狼性,厉晏行将其丢在了一边,早在温诗暮没有被推下桥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那些在这桥边上打量的人。
她所受到的迫害,皆是因为她太过于软弱,无权无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