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恒盯着苏如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儿,然后跟手下的人交代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卫恒一路追着苏如,直到苏如进了一裁阁,他跟着也追了进去。
本想着进来之后就能看到苏如,但卫恒进了一裁阁,愣了一会儿。
里面没有苏如的身影。
一裁阁内这个时候客人不多,卫恒将整个铺子都扫视了一遍,还是没有见到苏如的身影。
卫恒心里疑惑了。
自己刚刚看到她是进来了这里啊……
卫恒没有声张,在铺子里又站了一会儿之后,转身出了一裁阁。
走出一裁阁,卫恒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之后,抬脚离开。
傍晚时分,日头西斜,晚霞满天。
苏如处理完事情,走出里间,跟孙叔打了声招呼之后,出了一裁阁。
一裁阁对面的茶馆,一楼的靠窗位置上坐着的卫恒在看见从一裁阁出来的苏如的时候,眸色亮了亮,脸上也有喜色。
但下一瞬,卫恒手里端着茶杯的动作顿住,疑惑的情绪开始在他的眸中蔓延。
…
第二日,拂晓时分。
卫恒起了床,穿衣准备入宫上朝。
苏如也醒了,但没有起来,躺在床榻上发呆。
卫恒站在铜镜前,身周有两个丫鬟在替他整理繁琐的朝服。
卫恒看着铜镜里照映的躺在床榻上的苏如,开口:“今日要去些什么地方?”
苏如语气淡淡:“没什么地可去。”
卫恒:“那今日是待在府中?”
苏如:“也不一定。”
卫恒看着苏如,没再说话。
卫恒走后,苏如在床榻上躺了好一会儿,等到天色大亮之后这才起来。
穿戴收拾妥当之后,苏如用了早饭,之后独自一人出了府,去了一裁阁。
苏如到了一裁阁的门前,抬脚走进去的时候,在对面茶馆内坐着的卫恒正看着她。
……
一连好几天,卫恒都在茶馆等着,看着一裁阁的门前。
这几天,他发现了,苏如很喜欢来这间铺子,一进去就呆很久,出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没买。
很奇怪。
这天夜里,一处隐蔽的山坡之上,卫恒身着一身黑衣,站在一棵老树下,他的身后,是同样一声黑衣的立影。
立影的背上还有一件黑色斗篷,帽子扣在头上,用来在黑夜中行走遮盖面容,他的左肩处的黑衣上绣着龙飞凤舞的赤金色“青门”二字。
四周一片漆黑,万籁俱寂。
卫恒:“有一件事,你亲自去办。”
立影垂着头没出声,等着卫恒吩咐。
卫恒吩咐完事情之后,立影中气十足应道:“是,门主。”
…
苏如近段时间处理退货的事,有些焦头烂额,往一裁阁去的次数多了许多。
这一日,苏如进了一裁阁,有些忙晕了,直接就朝里间去了。
苏如的身后,跟着她一起进来的林姨娘看着苏如的这一行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