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然连鞋都没穿,光着脚丫子飞奔过去,门一打开,豁然看见叶司承冷峻完美的脸,心脏猛然漏跳了一拍,她呼吸有些不稳:“叶……”总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叶司承忽然抱在了怀里。
炙热的唇印了上来,温柔又霸道,他撬开她的贝齿,索取着她的香甜,怀中的身体温软清香,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鬼知道他离开的这几天有多想她。
她颤抖着承受着他的霸道,心脏跳动的声音震得她耳膜都快破了。
她被吻得七晕八素,快喘不过气得时候,叶司承终于放开了她,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恩,脸颊绯红,嘴唇娇艳欲滴,他很满意!
她瞪了他一眼,狡猾,竟然偷袭!
他却无害的勾起一抹倾倒众生的笑。
她疑惑:“不是要出差一个星期吗?怎么两天就回来了?”
叶司承挑挑眉,还不是因为你又惹上了不该惹得麻烦,不过这件事明天再说,今天显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轻浅的笑着:“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顾安然自知失礼,赶紧就把总裁请进了家门,她哪里想到这可是引狼入室啊。
她是住在自己租的房子里,两室一厅小居室,理地铁不远,交通方便。
赵暖暖不在的这段时间,没人送她上班,还是住在市区好。唉?叶司承为什么会知道她住在这里?
叶司承细细打量房间,恩,空间狭小,总得加起来还没有他一个书房大,客厅里东西扔得乱七八糟,茶几上有碗吃剩的泡面。
他皱了皱眉头,继续参观厨房,厨房倒是很干净,很久没有开火的样子,这丫头怎么照顾自己的!
还有……卧室,想到卧室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开始兴奋了。
顾安然却一个闪身挡在门口,两手撑着门框,紧张兮兮,仿佛护着小鸡的老母鸡,她讪讪的笑着说:“叶……叶总,这屋儿不便参观。”
叶司承眼神一凛,她的气势顿时就矮了七分,但还是不忘维护自己的权益:“叶……叶总……”
他挑眉,如君临天下的王者,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她的心脏猛得一跳,差点跳出嗓子眼儿。
他凑在她的耳边,温软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性感:“如果不想我使用暴力,就乖乖听话。”他的嘴唇一开一合,几乎擦着她的耳廓,可疑的粉红色从她耳根迅速蔓延开来。
这句话仿佛带着魔力一般,顾安然痴痴的松开了手,三魂七魄已经飞了两魂五魄。
叶司承一进来就怔住了,床上是她刚拿出来要换上的衣物,粉红色的,上面还画着蓝猫猫,叶司承的嘴角抽了抽,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下面,顾安然脸红得都快滴出血了,没穿!
这样的场面太诡异了。
叶司承的眼神一下子迸发出璀璨的光芒,炯炯的盯着她,眸子一下子深不见底。
她快要在他灼灼的目光里溺死了,局促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他们之前的场景在她头脑里回放,她羞赧得几乎想撞墙。
叶司承大手一览将她抱在怀里,她仿佛被他炙热的体温烫到了一般条件反射性的挣扎了一下,她吓得僵硬着动也不敢动。
他温柔的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有没有想我?”
她却早已神游到了九霄云外,她想,她和他之间究竟算什么关系呢?上司和下属?合作伙伴?契约情人?一夜情的路人甲乙?还是……男女朋友?
她有些不知所措,理不清思路。
叶司承似是叹息的问:“安然,住到我那里吧。”
她身体震了一下,下意识就要说“不”。
他……究竟把他当成什么了?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她不要依靠谁的肩膀,她不要重复之前的老路,她不会再相信爱情。
她推开他,心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叶总,想喝点什么?我这里只有矿泉水。”
他微微勾起唇角,“随便就好。”并没有纠问下去。
他恢复了一贯的冷冽霸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该拿她怎办?
今天他也累了,是真的累,一星期的工作量他整天整夜不睡赶着一天半的时间完成了,刚下飞机就狂奔过来,他,是不是对她过于关心了,连自己都没有发觉。
“没有什么要说得吗?”他淡淡的看着他,眼神如往常一样犀利傲慢,这才是真正的叶司承,生杀予夺的商界帝王。
顾安然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今天接了一个公益性诉讼。”
他慵懒的睥睨着她,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是一个劳动纠纷案,我无法拒绝,因为看到那个女孩我就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我无法做个无动于衷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