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一个月以来,苗疆的动作越来越明显,光是死在我们手中已有百余人,您说,他们到底想做什么?若那圣女还活着,至少也六十有余,一个老婆子,能做什么?”
“什么老婆子,你说谁老婆子?”苏老爷子举起剑对着面前之人的后背,用力拍了两下。
“能够掌管整个苗疆的人,能是普通的老婆子吗?你才老婆子,你全家都是老婆子。”
黑衣人:“……”
他说苗疆圣女,又没碍着侯爷什么事儿,侯爷这么激动干嘛?
“行了行了,下去吧,老夫累了。”
黑衣人松了口气,正准备走,“嗖”的一声,一把利剑稳稳地钉在他的耳朵旁,他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腿软打颤的回头看向苏老爷子。
“没事去沈家逛逛,若是发现苗疆人的踪迹,格杀勿论。”
“沈家?可大小姐不是已经去世许久了吗?”黑衣人不解的挠头,他正准备询问,突然想起前些日子二夫人命苏家暗卫盯着沈府大小姐一时。
等等!
大小姐是沈家夫人,她离世前好像曾生育过,那个沈家大小姐是嫡女,那岂不就是说——
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一看这副表情,便知他想到了那一层。
苏老爷子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并未点明,只面无表情的叮嘱了一句,“沈家人的死活与我无关,但我苏家的血脉,不容有失。”
黑衣人紧了紧手中的剑,“属下遵命!”
……
沈府,海棠居。
清晨,天刚微亮,空气中还带着湿润,青黛面色匆匆的来到沈书闲卧房。
“小姐,昨夜流沙传信来,我们府外又多了一批人马,现在三批人对准沈府——”
“啊!”
“唔,呜呜——”
“嘘!”
沈书闲捂住青黛的手逐渐松开,“别叫。”
青黛吓得双眼泛红,她颤着手指着玻璃盏里面黑乎乎的大虫子,眼泪都要出来了。
“小,小小姐,这是,是什么啊?”她结结巴巴的问道,话都说不利索。
“魇蛊,一种会让人产生幻觉的蛊虫,出自苗疆,在荣儿屋子里找到的,他这几日囔囔着出门,便是受到了魇蛊的影响,喏,你看它在玻璃盏里扑腾的多开心啊,是不是很可爱?”
青黛脸色煞白,远远的看了眼玻璃盏里的黑色小虫子,长得奇奇怪怪,看着就很吓人,小姐到底是什么爱好,居然会觉得它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