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怕害了他们,未敢多言,转移话题,“公子,你们想不想知道司马先生和卓氏的事?”
卫莱:“他不敢和离。”
老者惊讶,“您是如何猜到的?”
刘彻同样好奇。
“很好猜,离了卓文君他只能往下找。司马相如的官,在卓文君老家很唬人,在这京师,掉下一块砖砸死十个人,得有八个比他官大。”卫莱道。
刘彻想笑,这个女人,好一张嘴,“还有两个呢?”
老者也?想问。
卫莱道:“一个跟他一样,一个是东方朔。”
“噗!”
春陀笑喷。
老者不解其意,这有什?么好笑的。
春陀解释:“东方先生很想跟司马先生换一换。”
“这么一说我就懂了。”老者点头,“东方先生确实羡慕司马先生。东方先生也?挺厉害,陛下为何就看不见啊。”
刘彻险些岔气。
春陀怕他主子发火,忙问:“他比谁厉害?”
老者脑海里闪过一圈名字,个个比东方朔厉害。老者张了张口,不敢相信地问刘彻,“朝中有那么多厉害人物啊?”
“你当陛下无识人之明,只会重用外戚和小人?”刘彻问。
老者没这么想,他以为陛下年幼无知,没能发现贤良方正之士。
卫莱笑着说:“陛下很会用人。改日再见到东方朔,让他少喝点酒,多留意朝中之事,陛下自会重用他。”
“公子,天色已晚,咱们回吧。”
春陀提醒。
卫莱朝西看去,红霞染遍了半边天,便随刘彻登上马车。
老者慌忙追上去,“公子,公子,你们走错了,那边是驰道。”
卫莱推开窗冲他挥挥手,“多谢提醒,没错,我?们走的是这条路。”
老者急的跳脚,“陛下知道要杀头的,快回来,回来。”
“没人敢杀我?们的头,回吧。”卫莱关上窗。
老者愣了一下,惊骇错愕,最终演变成难以置信的震惊。
也?想提醒卫莱一行的百姓好奇,“你怎么了?”
老者喃喃道:“什?么人走驰道,皇帝陛下也?不敢杀他的头?”
“王侯将相,这还用问啊。”
老者缓缓转向他:“京城有没有十七八岁的王侯将相?”
“有啊。家中长辈早逝的。”
老者不死心的再问:“有没有十七八岁就加冠的?”
“怎么可能。二十而——”说话之人一愣,猛然转向远去的马车,嘴角一个劲哆嗦,“刚刚刚刚那个,那个唇红齿白的小公子是,是陛下?”
四周哗然。
老者清醒过来,“什?么眼神?那位小公子一看?就是女子。我?说的是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公子。”
“你说谁?”有人抓住老者的肩头。
老者吃痛,掰开他的手,“我?来的晚没看见,你们也没发现他们走驰道?”
众人没注意。经他一说才发现刘彻一行的车上很干净。刚下过雨,只有驰道的路干的快且平整,不走驰道不可能干净的没有淤泥。
众人相视一眼,得了红薯藤恨不得供起来,这可是皇帝陛下送他们的。
刘彻纳闷,“你突然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
“他们此刻一定想把咱们给的红薯藤供起来,往后也会小心伺候。有人找他们打听红薯的事,他们也不会乱说,还有可能抓着细作报官。”卫莱道。
刘彻瞥一眼她,“就你心?眼多。”
“不如你。”卫莱道,“三天两头算计着占我?便宜。”
刘彻挑起眉头,“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我?若不坐实,岂不是枉担了这虚名。”
卫莱后移,“你想干嘛?”
刘彻冷笑一声,什?么也?没做。俩人进了昭阳殿,卫莱只觉得身体突然高了许多,待她回过神?,人已在宽大的榻上。
卫莱慌忙爬起来,伸手制止,“冷静,冷静,天还没黑。”
“黑了。”刘彻扯开帷帐,周围变得昏暗。
卫莱吞口口水,“来真的?可是我怕疼,能不能再给我?几天时间,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朕只会令你流连忘返,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卫莱猛一拍额头,“是哦。我?怎么没想到,你我?早就不纯洁了。”
刘彻想笑,“这个时候还提醒朕你以前有过经历,朕会因此厌恶,然后放过你?看?来我给你太多——”
“等?等?,等?等?,我?这个身体易孕,得做些措施。”卫莱摊开手,三个小袋,“有大小号,你用大用小?”不待他开口,拆开一个,“我?猜是大。”
刘彻没看?明白,整个拆开瞬间懂了,又很无语,“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夺过去看了看?,也?就能放进去食指,“这是大号?”看?向卫莱,深深的怀疑。
卫莱心?虚,又拿起第二个,“也?有大大号。”
“朕有手。”刘彻查看,眉头微蹙,“你们那儿的人——你确定没拿错?”
卫莱理直气壮,“当然没有!你若还觉得小,那就用这个,特大号。”最后一个递给他。
刘彻在心里估计一下,“这个还差不多。”
“真是这个?”卫莱惊呼一声。
刘彻看到她眼中的意外,眼角余光瞥到榻上那两个没用的东西,心?中忽然一动,“卫莱,朕今天不收拾你,朕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