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地离开。
车内,夏婉音不停地往“冰块”身上靠着,好凉快。
战斯寒及时抓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眸子猩红,咬牙道:“夏婉音,你给我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她听话地睁开眼睛,迷离地看着战斯寒:“寒哥哥,我真的好难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你救救我。”
寒哥哥?刚才,这个女人也是这么叫他的。
当初,他们结婚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叫他的,他警告过她,不允许这么称呼他!
从那以后,眼前女人只叫过他“寒爷”和“战斯寒”,从来不敢再叫他“寒哥哥”。
现在却……
他内心震撼着,一瞬间呼吸都骤停了:“你为什么这么叫我?”
曾经,只有一个人敢这么叫他,而且,她只会在有事求他的时候,才会这么叫他。
那个人是沈澜玥。
“当然是有事求你啊!”女人的语气带着一抹娇俏。
“轰”得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战斯寒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惊愕,震撼。
“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夏婉音皱了皱眉,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语气中却带着娇俏。
跟沈澜玥当初的语气一模一样。
战斯寒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心跳加速,颤抖着动了动唇:“澜澜?”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我好难受。”她没有答应,而是开始脱着衣服,脸上因为中药的原因,红得不像话,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往“冰块”身上蹭了蹭。
“这是你自找的!”他眸子猩红带着炙热的温度,一咬牙,猛地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力地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黑暗中,车子一溜烟飞了出去。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了了进来。
躺在床上的人缓缓地动了动胳膊,一股难言的酸痛感弥漫全身。
夏婉音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纯欧式的高档装潢一看就是在某个高档酒店。
酒店?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她猛地坐了起来,低头,看到一丝不挂的身体,脸色瞬间失去血色。
她记得她中了药,跟着战斯寒离开,后来,后来……
她揉了揉脑袋,后来她记得跟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是谁带着她来的酒店?
她又是和谁……
一股子恐惧弥漫,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浴室的门打开,她凝住呼吸看了过去,看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人,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战斯寒朝着她走过来:“醒了,我有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