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画还真仔细的瞧了瞧,随即摇摇头,遗憾的说道,“臣女不曾见过!”
静和公主皱眉,又往叶知画的腰边看了看,结果什么都没发现,难道是叶知画提前发现了那枚耳环,藏起来了?
静和公主提着一口气,又道,“叶大小姐,若是你见了,还给本宫就是了。不过是一枚耳饰,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静和公主话音一落,周围顿时就响起了窃笑声。
“是啊,叶大小姐。刚才公主就在你这里待了一会子,耳环就不见了,不是你拿了能是谁拿了。”
说话的正是静和的一个狗腿子陈月媚,她父亲是平远侯,一个世袭的空壳贵族,她平日里就唯静和公主马首是瞻。
“这位小姐,您这句话好无道理。
静和公主与我说了一会儿话,耳环不见了便是我拿了。
可是我刚才明明还看见了静和公主还与您说话了呢,难道是您偷了?”叶知画镇定的站了起来。
“公主明鉴,臣女的家世您是知道的,您的耳环虽是稀有,但是臣女也不会因一枚耳环就做这等下作的事情的呀。”
那狗腿子暗恨,这小蹄子真是能言善辩,但是也担心众人将焦点转移到她的身上,赶紧解释。
“是啊,叶大小姐,月媚可不是那种没有见识的那女孩。
若是见了本宫那耳环,一定会还给本宫的。”
静和公主今日想整的是叶知画,哪知变成了这个陈月媚蠢女人。
“叶知画,你到底看没看见?”见叶知画不承认,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静和公主咬牙。
叶知画凉凉地看了一眼静和公主,道,“回公主的话,臣女没看见!”
“我看,就是叶大小姐拿了公主的耳环,只是不敢承认罢了。”陈月媚满怀恶意的看着叶知画,“你敢不敢让公主搜身?”
叶知画微微蹙眉,问道,“这位小姐请慎言。臣女虽然比不得公主尊贵,但这搜身,可不是随便就能搜的!”
叶知画不让静和公主搜身,这便更加助长了她的气焰,一想到等下叶知画丢脸的样子,静和公主就十分的兴奋。
叶知画笑了笑,从自己的手上脱下一只手镯,“公主,这是臣女祖母送给我的。”
静和公主再不识货,也知道这手镯是个好东西,就是自己一对耳环加起来,也不值这手镯的十分之一。
叶知画就是要告诉她,镇国公府有祖母疼爱她,她还真不是一个一点靠山都没有的小可怜。
而且,她祖母连这贵重的手镯都能送给她,她还能这么没有见识,随意偷她耳环吗,更何况还是一只。
众贵女都是聪明人,哪里不懂得静和公主的这点小伎俩,只是三皇子妃子的诱惑太大了。
她们可是听说了,柳贵妃可是喜欢这女子呢,如今若是能除掉她,那便少了一个对手,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静和公主却不以为然地道,“见过好东西又怎样,指不定是记恨刚才本宫嘲笑与你。
见本宫的耳环掉了,便故意藏起来,想让本宫丢人罢了。”
叶知画无奈叹息,问道,“臣女冤枉,您贵为公主,不过是说臣女几句,臣女哪里敢为难您呢。”
言外之意就是,你自己都说自己是公主了,那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我这卑微的乡下回来的丫头,哪里敢欺负你啊。
“你……巧言令色。”静和公主怒红了脸,这叶知画实在是太能说了,再让她说下去,怕是丢脸的就会事她了!
“来人,给本宫搜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