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宜恨不得立刻撕开叶知画虚伪的面容,却只能忍着,扯开一丝僵硬的笑意,“妹妹只是担心姐姐罢了。
如今姐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想来姐姐也受惊了,赶紧去休息吧,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了。”
叶知画已经恶心了叶修宜两人,心中又有事情,如今自然也不想和她们多呆一刻,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可恶,这都被她逃脱了。”叶芷汀握拳狠狠咒骂。
叶修宜也立马卸下伪装,狠毒噙满双眸,冷冷道,“她得意不了多久。”
叶知画回到房间便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哎,小姐,你在找什么啊。”
玉竹看着将衣服翻得一团乱的叶知画着急又无奈的问道。
“啊,找到了。”
叶知画终于在化妆台的红匣子里找到了一枚流云飞戒。
当初从安庆回来的时候,她根据记忆救了重伤的药王谷谷主并且顺利拜师。
当初回京城时,师傅便说自己的大师兄就在京城,如今那君篱落说自己师从药王谷,难道他就是大师兄?
师傅说,每一个药王谷的弟子,身上都有流云纹。因为她身世特殊,故而以流云戒指代替。
隐藏得够深的啊,叶知画陷入沉思之中。
原本报仇便是自己的事情,师傅大恩,她无以为报,所以也不打算动用药王谷的力量。
因而当初将装有大师兄身份信息的香囊给她之时,她也不甚在意,甚至后来还给弄丢了。
可是,如果君篱落就是大师兄,那可就不一样了。
君篱落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是她夫君手下听云卫的人呀。
不用白不用,大不了以后赔她一个媳妇儿算了。
记得前辈子,君篱落被害死的时候,还半开玩笑的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缺一个媳妇儿呢。
嗯,什么时候扒了他的衣服看一看。
哎呀,不行。
叶知画捧着小脸摇了摇头,她一个女子,如今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这般粗鲁的事情好像干不来,要不找一个人去扒了他的衣服。
叶知画凶残的想着。
半夜,叶知画拿着夜行衣准备穿上,神神秘秘的问玉竹。
“哎,对了玉竹,我让你打听的事你打听清楚了吗?”
“打听清楚了,可是……”
玉竹扯着身上的衣服,看着被药晕的玉珠,一脸的为难。
“可是什么,走吧……”
叶知画带上黑色面罩就打算偷摸溜出门去。
玉竹拉着叶知画的衣服不停的晃脑袋,叶知画使劲儿掰扯都拉不开,实在有些泄气。
“唉!”
叶知画无奈之下,只好亮出自己手上的三根银针。
玉竹没辙,一下子就松了手。
没办法,玉珠就躺在地上,这典范实在做得太充足啦。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劝道,“大小姐,您这大半夜跑去一个男子房间,是不是……”
实在是没办法,今天大小姐回了房以后,竟然让她去打探摄政王的房间在哪里?到了晚上,竟然要偷溜去找摄政王。
虽然她知道大小姐很神秘,但是这件事实在是,太孟浪了,她实在承受不住啊。
“你这个丫头!”
叶知画一指头点在了玉竹的额头上,“摄政王是我未来夫君,他都为我受伤了我去瞧一瞧他怎么啦!
还有难道你不想见一见楚临那个傻小子?”
“哎呀,大小姐,真是羞死人了。”玉竹低喝出声,又赶紧用手紧紧捂住嘴巴。
“本王何时娶了妻?本王怎么不知道?”
窗台忽然传来一浑厚冷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