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无缘无故陷害霜霜。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疯疯癫癫。”
“林小姐可莫要大喊大叫。”
叶知画脸上带着着急神色道,“林小姐,我可是知道三殿下也来了这相国寺呢。
听闻林小姐仰慕三殿下,若是这件事传到贵妃娘娘的耳朵里,恐怕……”叶知画故意停顿了一下。
“恐怕什么?”林月娇不屑的朝叶知画问道,看她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我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贵妃娘娘最是喜欢温柔端庄的女子。
倘若今天之事传出去,怕是会给林小姐安个刁蛮的名声。”
叶知画故作苦恼的拉着林月娇的手。
“谁刁蛮了,你这毒妇不要恶人先告状。”
这时,莫婉婷听着循着声音而来,瞧见是叶知画,非常惊喜,又见她正在与林月娇似乎有争执,立马上前。
“知画,这是怎么了?”
林月娇身后一个浅绿色衣裙的女孩子立马对莫婉婷道,“莫小姐,你认识叶知画这个毒妇。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可别跟这种心思恶毒的人混在一处,不然到时候你是怎被她害死的都不知道。”
“你给我闭嘴,你又是哪一户的闺秀,有本事你就报上名来。镇国公府的姑娘岂是你能随意编排的。你身上是有几斤几两肉够用来道歉的?”
莫婉婷虽然生得没有叶修宜那般美丽,却也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端庄典雅,文采斐然,一颦一笑惹得众多男子追捧。
只是这与对叶修宜的追捧不同,叶修宜作为京城第一美人,自然是他们夜半肖想的对象,而莫婉婷这等端庄之人,他们便是尊之,敬之,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人物。
因而莫婉婷在京中有很多自诩文人雅士的忠实的追求者。
别看这些人只是普通的文弱书生,可是耐不住他们人多,而且都是知识分子啊。
他们要是骂起人来,虽然不似民间市井泼妇那般口语脏言,但是字字句句咬文嚼字,骂了你你还不一定知道。
等你反应过来,被气得半死不说,你还拿他没办法。
那女子被斥责一番,躲在林月娇身后不出敢声,她父亲只是普通的县台,虽然有林月娇这样的亲家,她也可不敢得罪莫婉婷。
林月娇冷笑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这等恶毒之人做朋友,果然与她一样。”
叶知画拉住了怒气冲冲的莫婉婷,一双眸子定定地看着林月娇,“林小姐,众人皆知是秦小姐害我差点坠马在先,又将我推入湖中为后。
后来她因为心虚,臆想自己撞鬼,这才疯疯癫癫,我可怜她,所以最后也没有追究。
怎的,现在在你口中,怎的就变成是我害的她了?”
林月娇恼羞成怒,咬牙道,“那,那又怎样,那也是你先得罪的霜霜,你活该。
现在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霜霜后半生却是毁了,你且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哦?”叶知画都要被林月娇逗笑了,果然能和秦霜霜成为闺中密友之人,都是厚颜无耻的。
她气定神闲,不耻下问,“那依林小姐所言,我没被秦霜霜害死便是我错了?
我现下是不是该一头扎进湖里做一个淹死鬼,这才是对的?”
各位,你们也给小女子评评理,你们说是林小姐说的是对还是不对?”
叶知画回过头来,看向众人,众人这才终于看清了叶知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