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是……
容意脑海里闪过一个小瓷瓶。昨天他给金刚吃了一颗叶知画的“壮阳药”。
那玩意儿这么有效?
容意心潮澎湃,一把丢掉棍子便要往屋子里冲。
“哎,容意,容意,你个混蛋,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你,你看我要怎么收拾你。”
棍子掉到了宁致远的脚边,宁致远被容意这无视的行为气得跳脚,冲上前就一把抓住了容意。
容意急于脱身,宁致远以为容意是怕了,更加不愿意松开。
容意暴脾气,哪里还忍得住,一个拳头就打了过去。
宁致远怎么说也是娇生惯养,在京城里当了这么久的纨绔,都没人敢如此对他,当即也是一拳回应。
于是,大周两大纨绔便当街互殴起来,引得周围越来越多的人观看。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暴喝在人群中响起来。
在他们身后的人群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下来,中间出现一片空地,在那儿站着的,正是摄政王慕九云以及吏部尚书宁文柏。
“摄政王!”
容意与宁致远互相揪着对方的衣领,挥向对方的拳头迟迟打不下去,却怎么也不肯先松手。
“你们竟然当街打架!”慕九云背着手,语气冷漠森然,
而站在一旁的吏部尚书宁文柏看着宁致远这个到处惹祸的小崽子,气得恨不得当场动手,可是慕九云在场,他又只能忍着。
闭了闭眼,又运了几道气,宁文柏这才说道,“摄政王,下官管教无方,请摄政王恕罪,待下官回去后,定会好好管教。”
慕九云定定看了宁文柏一眼,只把他看得头皮发麻,这才回道,“嗯,宁尚书的家事本王管不着,只是宁致远口出狂言,当街与四皇子互殴……”
“那依王爷所言,应该如何处置?”宁文柏咬着牙说道。
“二人各罚银三万两,以儆效尤。”慕九云来开口来了这么一句,脑海中闪过叶知画拿着钱笑得开心的样子。
“三,三万两?”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宁家宁文柏为相,宁巧儿为后。可是,这三万两是大数目啊,还不如扒了他们的皮呢。
“你们不愿意?不愿意的话那便按照大周律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慕九云淡然的吩咐道,“来人,国舅宁致远与四皇子容意寻性滋事,打二十大板,丢去慎刑司。”
“啊,大哥,大哥,救我。”宁致远扑腾的跑了过去。
“师傅,我错了,师傅你饶了我吧~”容意眼巴巴看着慕九云。
怎么说慕九云也算是他的武术老师,不能信么无情啊。
可惜慕九云心里回想起容意上次大街上挑衅叶知画的事,根本不想放过他。
这时,“我愿意三万两!”
宁致远咬着牙说道,随后挑衅的看了一眼容意。
哼,反正有一个皇后姐姐,他还能没钱?
容意见慕九云不松口,又受了宁致远的挑衅,当即不堪示弱,梗着脖子说道,“三万两就三万两。宁致远出得起,本皇子也出得起。”
两人相互瞪着,十分硬气,只是当他们真的将银票奉上之时,心也跟着滴血。
慕九云对于容意的反应十分满意,他的人也敢欺负,真是活得太舒服了。
随着慕九云的离开,众人鸟做群散。
两天内损失了数万两让容意心痛到无以复加,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里,恨不得把宁致远这个祸害打一顿。
嗯,他好像忘了什么?
容意一拍脑袋,很快便急忙冲到了柜子边,一把打开抽屉拿起了瓷瓶,从瓶子内倒出一枚药丸,急急忙忙的吞服了下去。
那药丸清清凉凉的,倒是很舒服,但等药丸入腹之后,他则感觉腹部涌动出一阵火辣辣的感觉,那滋味在小腹盘旋回荡,让他既痛苦又舒爽。
容意横躺在床上,忽然腹中一阵异样的感觉传来,他的脑海中竟然出现了自己以前看过的春宫图。
“殿下,您怎么啦?”
一个俏丽的小丫鬟看着满脸通红的容意不明所以的问道。
容意掐着自己的大腿,狠狠地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大喝一声,“出去!”
那侍女生得美貌,平常容意待她又十分暧昧,在府中向来高看人一等,如今竟然被如此对待,带着哭腔跑了出去。
容意却没空理她,他虽然是皇室子弟,又从没有碰过女人,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不谙世事。
侍女离开后,容意将瓷瓶紧紧捏在手里,狠狠咬着嘴唇,眼角不停的落泪。
他是真的苦啊。
自从知道自己不举以来,他只能每天装作嘻嘻哈哈,对一切都毫不在乎的样子,将所有的话都憋在了心里,可是久而久之,他实在难受。
现在终于能够传宗接代了?容意咬着下唇,哭着呢喃,“终于,终于……”
一把将瓶子里的药丸倒出来,容意一个一个的数着,看着的它们的眼神就像是亲儿子一样。
“一颗,两颗,三颗……怎么只有八颗?”
容易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又再数了一遍,脑海中忽然闪过自己得意的将一颗药丸塞到金刚嘴巴里时自己那个得意的样子。
“啊,完了,完了。”
容意在床上捶胸顿足,另一边的叶知画却收到了惊喜。
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她竟然在枕头上发现了三万两银票,上面还附有一张字条,就写着两个字,“利息,收好!”
慕九云来过啦?
叶知画将银票贴在胸口,倒在床上兴奋的滚来滚去。
有钱了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