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元熠一袭官袍加身,面容冷沉而略带微怒,福公公老远瞧着,就吓出了一身虚汗,不怒自威,这大概就是豫亲王说的天生的将才之相吧。
“老奴见过世子。”福公公恭敬的行了一礼。
“陛下传见我了吗?”
“世子请回吧,陛下今日谁也不见。”福公公为难道。
“皇上不愿见本世子,还是不愿捉拿丞相问罪。”他进宫时就看见豫亲王的马车了,林琥包庇胞弟犯案已经触犯北朝律法。
福公公硬着头皮道:“陛下说,丞相何罪之有。”
南宫元熠眼中微怒,皇上还是和十年前一样,畏首畏尾这样只会害了北朝的江山。
难道还要让北朝受他国耻笑一次。
南宫元熠拂袖而去,福公公却突然道:“知子莫如父啊,豫亲王算得还真准,没想到这么轻而易举就将世子打发了。”
在南宫元熠离开后,皇帝和豫王爷才走出来。
皇帝道:“怪不得当年父皇要将他交给你抚养,而把这江山交到朕的手上,这皇位真该由皇兄来坐。”
“皇上说什么胡话,交由臣的手上,臣不见得有你治理得好。”大战过后,正是各国休养生息的时候,谁也不愿意再开战。
若遇同样的事,他可能会和皇上做同样的决定。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该来的咱们谁也挡不住,能拖一时算一时吧。”南宫豫道。
南宫楠明白豫王的意思,依南宫元熠的脾气,他定会和林相斗下去,若真到了身世被揭开的那天,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若再有人来喊冤,他就称他病了,挡一时算一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