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个人叫来的,他不敢不来。”六皇子怨声道:“宴清说是你主动要来替我治伤的。”
“刚才太子殿下也来探望你了吧,你以为凭你现在一无所有,完全没有任何前途的一位庶民,你与太子又不相熟,他为什么要来看探望你。”
南宫锦瞪着眼睛盯着她,满目鄙夷道:“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让世人瞻仰他,赞美他,如今他是尊贵的太子殿下,我对他没有半分威胁,他不过是做做样子想要赢得更多的声誉。”
“也许真的如你所想,最冷不过帝王家。”安西玥感叹道:“我见四皇子也来探望过你。”
南宫锦则想的是当初他被贬时,没有一个兄弟为他求情,南宫灏更是火上浇油主动递奏折弹劾他,其余兄弟没有一个人替他求情。
平时的虚情假意全都在他被贬除京都的那天停止上演,就算他已远离京城,他们也不愿意放过他,划破他的脸,想要让他死在路上,才能解除他这个威胁。
他知道,他们正高兴铲除了他这位竟争对手,必竟那个位置的吸引力比任何手足之情都要重要得多。
南宫锦冷笑:“他们明明通通都想我死,我已经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庶民,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了,现在又来演戏。”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对现在的你来说重要吗?”
南宫锦苦笑道:“许氏一族如今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以前支持我的人多多少少都受了牵连,现在储君之位已定,对我来说什么都不重要,所以我才想不通为什么你们还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