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这样侮辱人,那你考一个给我们看看,你二十五、六了参加过生员考试吗?。”说这话的人相当大胆了,还带着挑衅,他以为京都的那些纨绔无非就是命比他们好,生在有权有势的家族里,而他们自己则每天都埋头苦读,衣不解带的用功。
安西玥暗暗的听着,也将眼光瞟向了南宫元熠,她只知道安亭轩是很早就是一名秀才了的,安亭轩如今也才十七岁,今年的秋闱考试他也是稳稳当当的,并且安亭轩已经在准备参加明年的春闱考试,听说已经在做准备了,而二伯父家的安亭峰也考过几回生员,一次都没中,还比安亭轩大几个月,整天就和京都的公子哥厮混。
南宫元熠不是那种舔着脸说我是秀才我是举人的人,他只会狠狠的讽刺这些穿着衣服的伪君子,所以他只道:“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意思是说他没什么和这些人争辩的,他们全是无用之人。
但文人们都知道这句话是骂人的话,他们也只表象的以为南宫元熠把他们骂作了朽木和粪土,顿时气得吐血。
“你简直欺人太甚。”姓王的那位也只有十八岁,看着枯瘦如柴,一看就是常期卧在女人房中的小少爷。
南宫元熠原本准备转身就走的,突然冷眸射向他:“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
南宫元熠骂人的声音都很好听,面色不愠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