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灏这时竟礼貌的向在坐的十一位学究打了个招呼,依然温文尔雅,不苟言笑。
安西玥在一旁瞧着,不知道南宫元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再瞟向南宫灏,还是和前世一样,懂得抓住有利用价值的人的人心。
众人也都很纳闷,南宫元熠此举何为,都看不懂。
这些事情做完,程枫等人已经回来了,去了十个人,每个人都抱着一大挪册子,大多数已经上灰蒙尘。
“曹先生,这案几上的十一个卷宗是否都是由你整理的。”南宫元熠问道。
曹先生走上前,看了封皮上的名字便道:“有八个是,有三个不是。”
“哪三个,你仔细看。”南宫元熠看似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清心堂的案子不是我整理的,这个鱼贩案和刘寡妇的案子是很多年前的案子了,是上一任的朱先生定的卷,不过应该有十年了吧。”
“十年前的案子你都记得如此清楚?”南宫元熠问。
“衙门里上千册的卷宗我都清理过,老夫不是自吹,只瞧一眼便都能熟记于心,所以我才能胜任衙门里府司一职。”
“你仔细看清心堂的案子,真的不是你入的卷。”
“不是,字迹也不工整,我这人有个习惯,就是喜欢编号,凡是经我手的案子我都按年和月编得有号,大人请看封皮的右下角就是编号,并且是我纹绣上去的,这标号独一无二,而清心堂案的封皮上没有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