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元熠知道安西玥是睚耻必报的小女人,她定会将南宫灏怂得体无完肤。
南宫元熠顿时心情也好了一些,以前,他总觉得安西玥对南宫灏的心思有些复杂,对他总是特别的,现在看来安西玥对南宫灏并没有那样的心思,他就放心了。
安西玥不知道南宫元熠心里九转十八湾的奇怪心思,她当众嘲讽了南宫灏,只为一时怒气,过后,心里还有些紧张,必竟南宫灏是皇子,轻而易举便就能治她的罪。
这时,南宫元熠已经在命人看好在场所有人,外面又有上千双百姓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里不敢发一点声响,就算方敏和王队长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些眼睛都将其看得一清二楚。
南宫元熠迅速查了当初清心堂医疗纠纷卷宗,那人的确是死了的,卷宗上面详细记录是中毒身亡,面色成酱紫色,据说是在清心堂开了一副药回去,当晚喝了就死了,第二天死者家属带着死者的尸体到清心堂找麻烦,巡城兵王六子,也就是王队长带队在七星街巡街,见清心堂围满了人便过来询问情况,情况询问之后,王队长请示了方副指挥使,方敏亲自带人过来说要将冯大夫带去衙门了解情况,定会给死者一个交待。
之后便是,死者家属和冯生主动谈和,说是人死不复生,只要冯生能赔偿他们五百两银子,此案就和解,不必报京兆府尹再查再审,一句话就是由方副指挥使作主,清心堂承认医治死了人,主动赔偿了银子,死者家属不会再找清心堂的麻烦,此案案结。
整个卷宗不是很详细,但也找不出漏洞,一切都是冯生和死者一家主动谈和,并签字画押。
戎绍也在一侧翻阅,煽风点火道:“世子口口声声说此案疑点重重,本官看来方副指挥使处理得很好,世子何必劳民伤财,多此一举。”
“这里面怎么没有记录死者是喝的什么药,主治什么的,卷宗里怎么没有药方?”南宫元熠并不理戎绍的冷言冷语,提出疑问道。
“人都死了,谁知道他有什么病,再说那大夫也撞柱死了,药方在何处,只怕只有鬼知道了。”戎绍又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