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发饰可以变,但她那双眼睛这一辈子都让我忘不了,当时浦秀才还作诗一首赞扬那囚车里的姑娘眼睛清明有神,一定是被冤枉的。”
“那总指挥使可不就是豫王府世子吗?南宫不就是皇族的姓氏,咦,还真是他们。”有人直接道。
“还真是,当时两人坐着囚车回京,原本以为得罪了丞相府的会被推到午门斩首,没想到丞相府里哭声不断,他们俩却半点事都没有。”又有人认出了南宫元熠和安西玥。
“当时听说死的是丞相府的嫡金孙子,我邻居还悄悄在家里喝酒庆祝,还放了花炮,因为他家的小儿子就是被丞相府的人害死的。”
“你小点声,不要命了,丞相府现在正在办丧事呢,谁敢放花炮庆祝。”
“我还听说,豫王府世子不学无术,怎么当上五城兵马司的总指挥了?”
“谁知道呢,咱们的这位皇上极其宠爱这位世子殿下,随便指个官职不是简单得很的事。”
“唉,不过到底是官字两张口,冯生的冤屈只怕也无处申,做做样子罢了。”
周边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的传入南宫元熠和安西玥的耳中。
南宫元熠知道因为丞相府势力庞大,关系网复杂,越来越多的百姓对丞相府的所作所为怨声载道却没有人敢得罪林府。
这几年他虽然有暗网能查探各方情报,但终究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对先帝打下的江山,因为诸多原因,他并没有太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