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若真的杀了这两个天狼国皇亲国戚,北朝的士兵还不得被人用唾沫淹死,他带的兵决不会用这种阴损的招,要战要也要到战场上去战。
待乌达颜和乌达律离开后,南宫元熠眼底的眸光更深沉了几分才冷声道:“派人跟着他们,看看谁跟他们接触。”
南宫元熠感觉,这两人突然跑来北朝军营说他们的“父亲”乌达愚在他们这里,在他们背后一定有人指点他们,而且这个人也知道乌达愚被他们掳劫来了。
“天狼国的人,你怎么放走了,这么好的机会,将来若真打仗,手里多几个人质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南宫恒朝着南宫元熠报怨道,仗还没打,南宫元熠是怕他们天狼国吗?
南宫元熠缓缓走到军帐门帘处,轻轻掀开了帘门,瞬间指尖不知从何处捻起了一枚树叶,只听咻一声树叶隔空疾驰而去。
只见那位声称乌达颜的少年公子发髻间的红绳瞬间断裂,乌达颜的发丝顷刻间翩然而下。
南宫恒瞧着那情景才惊讶道:“原来是个女的,可是那脸长得也太丑了,一个女人的皮肤怎么比我的脚掌上的皮肤还差,天狼国的女人长得真丑。”
南宫元熠无语的走到布局图边上坐下,周瀚也是很无语这位大皇子,听说在京都大皇子的支持者很多,皇后娘娘为大皇子走了很多关系。
南宫元熠见南宫恒还在那自言自语,便独自离开了,也不知道晋城的情况怎么样了,宇文靖传消息来说,安西月也到了晋城,并且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位英俊潇洒的年轻公子,信上还说,他们的关系很好,最重要的是根本不像朋友,南宫元熠心里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些异样的情绪,不是朋友是什么?
与此同时,晋城疫病越发严重,安西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规律,每隔几天,就增加几百人发病,而且病情和症状还不一样,宇文靖已经想到解“烈焰”之毒的解药,可是他需要的原料药太缺少了,根本供应不上,所以除了朝廷下令收集原料药之外,梅宗政还动用了他的某些关系,收集一种名唤“乌头”的药材。
梅书青不懂得治病救人,他没想到他这表妹竟然会医术而且本事还不弱,和梅老太医配合得很默契,安西月的医术就像是梅老太医亲自教出来的一样。
最高兴的还是梅宗政,他的这个外孙女真是给了他一个惊喜,他最希望的是他的儿子和孙子能继承他的衣钵,可是两人都不喜欢学医,偏偏要去动枪动刀,带兵打仗。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只要梅宗政稍稍一点拨,安西月就能很快上手,表现出了极高的天赋,特别是梅宗政独创的那套针法,安西月竟运用得炉火纯青,而安西月乖巧的眨眨眼睛,解释道:“刚才外祖父不是给两个人扎过针,我看过手法就记下来了。”
安西月光明正大的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连梅宗政都不得不承认,还暗自高兴:“这丫头身体里不愧有一半的血是姓梅的,将来也不用死不瞑目咯。”
安西月正在给一人看检查,一个时辰前喂了药并且还施了针,她必须要仔细的记录下来病人的发病情况,他们虽然想了办法压制住了病人的体温,可是毒素还是没有彻底解决。
突然,宇文靖风风火火的进来,急声道:“安西月,快跟我走,我发现了跟你母亲身体里同样的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