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铎不知道怎么自己会这个样子?第一面的时候,自己就对那个姑娘心生爱慕。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多嘴!本王也是你可以随便议论的?”
原本这一切,也可以算的上是岁月静好。就在这时府上总管张培玉的喊声打破了这宁静。
只见张培玉一路狂奔,踉踉跄跄的跑到了萧文铎的面前。
“王爷,不好啦!”张培玉跑到了王爷的面前,终于可以喘口气了。“王……王爷,马厩那里出事儿了。您快去看看!欧阳王妃妃说……要宰了您的踏雪!”
这喊声,让府里原本正在忙着的人们,都放下了自己手上的活窃窃私语。
在王府里,谁都知道这踏雪是王爷的爱驹,更是太祖皇帝御赐之物。如今侧妃说要宰了王爷的爱驹……
想想都觉得害怕!
马厩处,丫头、小厮跪了一地,嘴里都在喊着王妃息怒。
“王爷到!”
管家的一声通传,众人整齐划一的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跪拜。
萧文铎脸色阴沉,手执马鞭,怒气冲冲的走过来。跪在地上的丫头小厮,无不胆战心惊。
这踏雪是王爷的爱驹,随着王爷南征北战的战马。
萧文铎的马鞭子指向了其中一人,冷冰冰的开口。“说!”
“回王爷的话,是欧阳王妃……”
这人就是王府中的马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
“你这个死奴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欧阳丞相的长女,这府里的主子,生了大公子的功臣!”欧阳敏华说话间,就踢了马夫一脚。
“哼!主子?”说到这里,萧文铎就气不打一处来。“看看你现在这疯癫的样子,哪里有半分主子的样?”
“我是圣上赐婚的侧妃,怎么不配?”欧阳侧妃双手叉腰,没有王府女眷该有的知书达理,反而如同市井泼妇。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你自己说还是我调查?”萧文铎实在不想看欧阳敏华尖酸刻薄的模样,想着离开。
他不管欧阳敏华在丞相府是如何嚣张跋扈,自己的王府里断容不得她如此放肆。
大清早的给他添堵,真是晦气!
“刘达,放心大胆的说!”他的语气,给了刘达定心丸,他相信他。
“回王爷话,今早我给踏雪、紫电喂食草料,牵出来刷毛,与往常并无异样。”说话间,他抬头看向了欧阳侧妃。“奴才给踏雪刷毛时,欧阳王妃让奴才给套辆车。正准备把踏雪往马厩里牵,王妃不允,说……说就踏雪就可以了。”
萧文铎已然怒火中烧,这踏雪对他来说的意义非凡,是他15岁生日那天她的父皇送给她的礼物。他万般的真爱就连在场战场也陪伴他出生入死。
双手背在身后,向欧阳敏华走去后。
“你这个死奴才,我找匹马套辆车又怎么了?”
“怎么了?”萧文铎用马鞭,抬起了欧阳敏华的下巴。“先帝御赐之物,你何德何能用它来套车?你想说你是给我生了长子?还以为你给本王生了长子,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众人皆知欧阳王妃和王爷时常的吵闹,本以为是闺阁情趣,但天长日久的发现,欧阳王妃是嚣张跋扈惯了。更令她自命不凡的是,她欧阳家长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