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管家过去,走到三楼的一间房间,就见许暮修全身上下,就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若雪趴在地上在小声的哭着吗,那小脸上明显的巴掌印,许暮修果真不是个男人这么可爱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都舍得动手打,发生了什么显然不言而喻。
许暮修见我进来,没有慌乱也没有紧张,神色很自然,就是脸上的愤怒还未消,一点都没有被我捉奸在床身为人夫的恐慌感。
“太太,您帮我求求许先生,求他放了我好不好,我还年轻我知错了,放了我好吗?”
若雪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睡裤,睡裤是松紧带的,真怕她劲儿在使的大一点,我的睡裤就被她给拽下了。
我弯腰要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明知故问道:“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许暮修看着我讽刺的笑笑:“你没长眼睛看吗?”
我心想你跟家里的佣人做了这种没皮没脸的事情,凭什么还有脸讽刺我,当然具体到底做了没,我也不知道,我估计吗,应该没做成,毕竟许暮修昨晚醉成那个样子,很难雄风大起。
“你欺负若雪了,想想你都三十好几,再大个几岁给若雪做爸爸都可以了,你是禽兽吗,对一个小姑娘这样,爽完了还想灭口,许暮修你果然不是人啊!”
我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简直就是胡扯一通,给许暮修气的那张俊脸看着精彩极了,红的绿的蓝的五彩斑斓的。
“我昨天喝的烂醉如泥,你觉得我能做出什么事来,我就是没喝的烂醉如泥我也不可能去碰别的女人,乔微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你觉得我会是这种人吗?”
许暮修很生气我这样说他。
我将若雪拉起来对若雪说:“你出去吧,他不会要你的命。”
若雪哭着说:“可许先生说了,要将我带到夜总会去,太太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去那里。”
我拍拍她的肩膀:“先出去,你继续在这哭哭啼啼你就可以不用去夜总会了吗?”
我对管家说:“给若雪带出去。”
管家看着我又看看许暮修,没有许暮修的发话,估计她也不敢,我瞪了她一眼,管家弱弱的问我一句:“这可以吗?”
我白了他一眼:“我说话在这个家是一点分量都没有了吗?”
我很想自问自答,是的,你在许暮修给与你的这个家里,什么时候有过话语权,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许暮修吼道:“把她给我扔出去。”
哭哭啼啼的若雪被管家给带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许暮修两个人,我坐在床上,抱着手一副看好戏的状态看着他:“好端端的你怎么跟若雪睡一起了,这一夜抱着一个年轻女人的身子,那感觉一定很享受吧!”
我还想在说什么,许暮修一记白眼飘过来,我赶紧闭上了嘴巴。
“我还想问你呢,别以为我昨晚喝的烂醉如泥,我就一点都不清楚到底昨天半夜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嫌坐在床上有点累,干脆就半躺在床上,这床上还有许暮修和若雪的体味呢,看样子还真是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下半夜。
“昨天晚上夜里发生了什么??什么都没发生啊,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许暮修叉着腰那样子倒像是想将我活活的给吃了似的。
“我怎么记得你没睡着呢,我开门还你没进卧室,你就将我拽出去扔到书房的地毯上还伸脚狠狠地踹了我两脚,不是你示意若雪,你觉得她敢干这事吗,还是说你和若雪早就沆瀣一气了,你早就巴不得我睡了别的女人,好在一脚踹了你。”
许暮修说完,我有些懵,这是一个深度醉酒的男人吗,记得咋这么清楚呢。
“谁踹你了,我看你是酒喝多了出现幻觉了吧,我昨晚一直就没出去过卧室,我一直都在带着孩子在卧室好好睡觉呢,谁管你是不是喝醉了还是躺在哪了。”
许暮修上前伸手一把拽着我的胳膊将我从床上直接提起来:“还嘴硬狡辩,你都当我白痴啊,我心想谁敢拿你许暮修当白痴啊,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可以试着干。
“能不能轻点,某人之前不还是说要对我有足够的耐性和温柔吗,这就是你给我的足够的温柔吗?胳膊都要被你给捏断了。”
我皱着眉抱怨道,我这倒不是装的,而是真疼,许暮修向来力气就大的厉害,稍微一使劲儿我就疼的够呛的。
许暮修见我是真疼,也就松了手,我用另一只手甩了甩还是有些疼的胳膊。
“若雪对你有意,我确实知道,你吗,多帅气啊多优秀啊高大威猛还多金,简直就是一行走的荷尔蒙,是个女人对你有意这不是很正常吗,怎么你对你自己的魅力很不自知。”
我故意调侃道,估计许暮修又被我气的够呛,果然就见他的胸膛此起彼伏的喘息,像是气的厉害。
“那你呢。”他质问道,我我知道他这质问是什么意思,我就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什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要去吃早餐了。”
我要走,他拉着我的胳膊猛地往他的怀里带,我个子不高,脑门直接撞在了他那硬硬的肩膀上,可把我疼的给够呛。
“想走,话都没有说清楚呢,门儿都没有。”许暮修咬牙切齿道。
我在他的怀里挣扎:“若雪对你有意思想睡你,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能干预别人的思想吗,许暮修你这样就是不讲道理了好吗?”
许暮修揽着我的腰将我往他的怀里又带了带:“你作为我的妻子,我喝醉了你没有照顾好一个喝醉了的丈夫,还让别的女人来照顾你的丈夫,乔微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是什么心思。”
我存的什么心思,他不早就知道了吗,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他自己难道都不觉得很没劲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