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鸡蛋我就是要碰他这块顽固的硬石头。
我说完后便看到许暮修脸上露出极其讥讽鄙夷蔑视的表情。
“怎么,你还梦想着自己留在许家做许家二少奶奶享尽荣华富贵是吗,呵呵,你觉得是我将你的生活搅的天翻地覆是吗,我告诉你如果没有我,就凭你在许家。你特么的坟头草现在都该有三丈高了,你特么的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你不值得我对你好。”
许暮修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我不值得他对我好?他哪里对我好过?是强制性拿掉我五个多月的孩子?这样的好,我真的承受不起。
“放心,以后没有好,只有坏。”许暮修说完大力的甩上病房门。
因为情绪波动的厉害,我子宫大出血,再次被送进手术室,对于子宫能不能保住,我一点都不在乎了,反正我这辈子不会在有孩子了,要不要这个容器都无所谓了,真的都无所谓了。
我的人生都是灰暗的,从来就没有明亮过,我在想我要是能死在这张手术台上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去在乎妹妹的死活,奶奶的死活,挺好的不是吗?
只是天不遂人愿,我活过来了,子宫也保住了,我还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身体的完整不代表灵魂的完整。
我觉得我抑郁了,从孩子没有的那一刻开始我觉得我好像就病了,整夜整夜的噩梦。
整夜整夜的泪水打满了枕头,自从打掉孩子后我再也没睡过一个好觉,从出院到再次住在这栋阴深深的别墅里,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许暮修,这里没有信号,我知道不是没有信号是许暮修叫人故意切断了所有的信号,我开始过着古人的生活。
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机,我每天的生活就是看日出到日落,就是一个健康的人早晚也会折腾出病来,更何况我这种心理本就不健康的人呢。
我知道这就是许暮修的惩罚。
有的时候我会一天都不吃一顿饭,这里的管家倒不像陈管家那么坏,她会一遍一遍的叫我吃饭。
只是我自己吃不下,这种不死不活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我现在瘦的只有八十斤左右,身上只有一把骨头了,自己都觉得自己铬人。
夏天到了我觉得自己的抑郁更严重了我开始在夜里幻想,幻想我的孩子还在,我和她做各种各样的游戏,我抱着她,她亲着我,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白天我又会回到现实。
我知道这是我的病情加重的表现,我不在乎,仿佛夜里的我才是最幸福的。
又是深夜,我闭上眼,期待着我与夏天的遇见,卧室的灯突然啪嗒一下被打开,很是刺眼,我伸手遮住眼睛。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我还未睁眼看是谁,整个人就被一具重重的身体压着,感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
他压着我,大手开始急躁的撕扯着我的睡衣,我没有反抗,倒不是如那句话说的,既然知道反抗不了那就享受,我不是享受,我是忍受。
也只能忍!
呵呵……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会以这种方式再次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只是这样的我,他还能下得去嘴,真是难为他了。
“腿,分开”命令式的口气。
算算日子,我现在是满三个月了,是可以与他做那事了,他是算着日子过来的吗?我是不是要感谢他没有在这三个月内折磨我,或许他自己也知道我的身体经不起他那样的摧残,我要是死了于他来说也就不好玩了。
“真是够配合的,卖肉的鸡还知道跟男人矫情两句才张腿,看来你连鸡都不如。”
这两个字是最侮辱女性的,我最恨男人对女人说出这个字的,可是如今,我却被这个男人贴上了这样的标签。
这个男人还是我深爱过的男人。
“我没有肉,我只有这把不够结实的骨头了,真是难为许先生了,不嫌铬人?”
结束后,我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许暮修点烟的手指顿了下,他看向我上下打量了下,眼睛里闪过不知名的情绪。
“怎么,跟我玩绝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