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御尘现在除了吃药,也靠吸烟来镇静自己,但白茶把他的烟夺走,他没说什么,算了,忍着吧。
明明清楚不该放任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触她,不见她还好,他可以吃药,抽烟来克制自己,可是只要看到她,就不受控制地想离她近一点,仿佛她是致命的罂粟花,他深知后果不堪设想,却还是深陷其中。
他不停地说服自己不要喜欢她,可每当他以为自己对她的喜欢减少一点了,再次看到她,喜欢就成倍的增加,见一次,更喜欢一次。
白茶脚上换了双居家拖鞋,可爱的兔子头一晃一晃的,她下面穿的是瘦身九分打底裤,露出了纤细好看的脚踝。
因为是新家,好多东西都得慢慢归置,陌御尘坐到沙发上后,她就来来回回走动着,不停在他眼前晃。
陌御尘控制不住地看向她的脚腕,如果给她戴上脚铐,锁在这里,她就可以一辈子待在这个小小的公寓里,她就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能看,不能抢。
这种邪恶的念头一旦冒出来便无法收拾,陌御尘艰难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深吸一口气,死死地握了下拳,然后看向窗外。
半响后,他直接站起来,“我有事,先走了。”
“啊?你不再坐会儿吗?”白茶手里拿着毛巾停下来,但陌御尘已经大步离开了,走得急促又毫不留恋。
她失望地垂下眼,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她过两天就要跟着朝暖进组了,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他们都见不到面了。
……
晚上,白茶收到了朝暖的信息,“啊啊啊,白茶姐怎么办,突然有一个噩耗,我不敢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