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强烈的恐惧下,叶祖儿身体僵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而身后的男人靠近她耳边,轻柔的声音犹如一把包裹在棉花中的利刃。
“祖儿,不要挣扎了,你永远都是属于我的……”在无边的绝望中,就这样叶祖儿被对方连夜掳走。
翌日清晨。
天色将明未明,热量经过一夜的挥散,火炕早已是又冷又硬。
房间里还残余着昨晚没散尽的烟火气,不仅空气也十分干燥。
“咳咳……”田东首先从睡梦中醒来,他一边揉眼睛一边干咳,瞥见窗帘外面还是灰蒙蒙的。
很快这声音把苏子恒和龚翰也吵醒了,两人和田东一样,整个晚上谁也没有睡踏实。
龚翰本想翻个身,结果却发现腰部向被石化了一般,又僵又冷,同时酸疼无比。
“我的腰啊……”他愁眉苦脸的抱怨,硬撑着坐起来缓解疼痛,“我的腰也疼,这火炕真是太硬了。”
苏子恒长叹一声,眼下他最想念的就是家中柔软舒适的大床。
火炕另一边的田东打着哈欠,懒洋洋地开口,“我比你们好一点,反正腰快没知觉了,现在主要觉得房间里又冷又呛。”
话到此处,田东实在是难以忍受,索性忍着腰疼准备穿衣服下床,然后到院子里透透气。
但他衣服还没穿完,龚翰就开始大发牢骚,“早知不来参加真人秀了,我这是何苦呢,受罪不说还要被绮雯臭骂一顿。”
田东喝了口矿泉水,随声附和他,“我还不是和你一样,因为打了导演一拳被骂成狗,虽然我难过的是,绮雯批评咱们就算了,还勒令咱们回房间反思。”
“有什么好反思的,要我说导演就是没安好心,不过嘴上没说出来而已。”龚翰偏执地做下定论。
苏子恒听着两人诉苦,忍不住出言指责,“你们抱怨什么,事情就是你们惹出来的,等下看到导演就不怕尴尬?”
龚翰眉头一皱,不服气的反问,“关我什么事啊?我又没有动手打人!”
田东见他把锅往自己身上甩,立马反唇相击,“别说我,最开始是你说导演对绮雯潜规则的,你才是始作俑者。”
“说有没有罪,我只是猜想而已!”
龚翰一口咬定与自己无关,转而又把责任推向苏子恒,“就算你我有责任,要不是苏总带头去找绮雯,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三剑客彼此埋怨推脱,谁都在力争自己的无辜。直到他们各自起床,也未能争论出责任到底在谁身上。
“咻!”
正在争执着,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哨响,“估计是导演起来了,我们不要吵了。”
苏子恒觉得太阳穴痛,摆摆手示意两人闭嘴。
随后其他三个房间的嘉宾们也都来到院子里集合,可是谁也没有看到导演的身影。
“导演呢?刚才他不是还在吹哨子?”一名女艺人莫名询问。
这时工作人员从小屋里走出来,向众人问候过早安后解释,“导演昨晚提拍摄一些更真实的东西,所以让你们保持起床的状态,七点整去村广场集合。”
“七点整?那不是还有不到十分钟?”田东低头看了一眼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