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尔出去拉个小手,他们就连稍显亲密的亲吻,苏弃都没有同意过,只觉得所有美好的一切,都应该留到最为幸福的一刻。
可惜,最终她都没有等来,自己与江远洋圆满的那一刻。
男人的手,已经渐渐往上移,随着他的动作,苏弃只觉得全身都狠狠一震。放在陆靳铮身上的手,不自觉地拽紧他的衣服。一双澄亮的双眸,更是紧紧闭着。
她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多一点,只能任由事情脱离自己能控制的力道,演变下去。
陆靳铮扫了一眼苏弃紧拽的手指,双眸微微一暗,尔后翻了个身,重新调整好睡姿。
苏弃还里没有回过神来,有些不解地盯着陆靳铮。
“那个……”有些事情,她也不好说出口,只能隐晦地提起。
情潮未退,声音听起来沙哑而又性感。
陆靳铮揽过苏弃的肩头,让她面向自己,“如果你还没有做好准备,那么我就不会勉强你。”
没有想到,就连一个小小细节,他都注意到了,苏弃心里充盈着满满的感动。
陆靳铮自然瞧出她眼中的神色,心头暗暗得意。只是,他嘴上叭叭说着豪言壮语,可惜,一整夜……
翌日清晨。
一阵轻快的敲门声后,田伦提着一袋子的洗漱用品跟早餐,走了进去。
当看到陪护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时,他往前迈的步子僵硬地停了下来。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床上的男人慵懒地睁开眼睛。一双湛黑的双眸,轻飘飘地落到来人的身上。
田伦的血液都像是被冰封住了似的,动都不动一下。
“来了,辛苦了。”说话间,陆靳铮小心地将手臂上的小女人放下来,然后掀被下了床。
什么?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还是世界末日就要到了?
田伦全身如同被雷劈了,寸寸发僵。
完蛋了!他们家总裁,居然跟他说辛苦了!
看样子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这次,他该不会又被发配到爪哇国吧,一想到即将去那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田秘书就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就连陆靳铮朝门外示意了好几次,他都没有感觉到。
直到被推了一下,田伦才如梦初醒,赶紧将手里的袋子小心地放到桌子上,跟在陆靳铮的身后,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田伦神色凝重地垂着头,等着马上宣判的死刑。
陆靳铮则站在门口,单手整理着自己的袖口,“今天没什么事,我就不去公司了。毕竟我也是有家室的人,家里的事情更要紧。”
“啊?”田伦愣了愣,双眸不敢置信地眨了眨。
居然不是将他发配边疆。可是为什么,还是让他感觉,特别不舒服呢?妥妥的炫耀,是要闹哪样?
陆靳铮将西装打理整齐,又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带着傲娇和自豪,“总之,你就代为处理吧!反正,你一个单身狗,应该有的是时间!”之后,也不待田伦回应什么,直接回了病房。
田伦:“……”
病房外,田秘书的心头受到了无数点的暴击!
他怎么就不需要时间了?单身狗更要时机谈恋爱不是?他要抗议!严正抗议!必须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