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铮看着纸醉灯迷的舞池,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这就是你说的帮我的方法?”
苏子恒一边在旁边陪着哈哈干笑,一边还不忘记拿过桌子上的酒,给陆靳铮面前的杯子倒满。
“不是不是,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我看你最近老是绷着一张脸,所以带你出来放松放松。”
“谁要解愁了?我吗?真是笑话?我有愁吗?”陆靳铮不满地睨了苏子恒一眼。
苏子恒连连陪着不是:“是是是,你陆大少没愁。我有愁,我愁死了,所以,你赶紧陪着我这个快愁死的人,喝点儿吧!”
说完,他将倒好的酒杯端了起来,递到陆靳铮的面前。
几秒钟过后,陆靳铮瞪了苏子恒一眼,但还是接过了酒杯,“看你可怜,勉强陪你喝两杯。”
苏子恒:“……”
做人真的太难了!
半个小时之后,苏子恒看着自己一杯接一杯,倒得欢快的陆靳铮,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刚刚是谁说他没愁,不用喝酒的?又是谁说只勉强喝两杯的?脸不疼吗?
这时,酒吧的酒保走了进来,在苏子恒的耳边,低语了一番。
苏子恒听闻,点了点头,示意酒保先在外面等自己,“铮哥,你在这里慢慢喝,我出去见个朋友。”
陆靳铮偏着头,继续给自己倒着酒,至于苏子恒的离开,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灯光昏暗的走廊。
角落里站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看到苏子恒过来,他便立刻将兜里的东西,掀开一个小角,给对方看了一眼。
“苏少,这些全是符合你要的那种效果,只要半颗,保管那人……”青年的话没有说完,只不过配上他那一脸猥琐的笑意,就是谁再傻,也能猜得出来,这药是什么了。
苏子恒低头验了一下货,尔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支票,“十万,出了这个门,你应当知道该怎么做吧?”
青年看到那张支票,眼里都放出了精光,他双手忙不迭地从苏子恒的手里接了过来。
“懂!我懂!秒懂!出了这个门,我跟苏少今晚没有见过。”说到这儿,青年像是怕苏子恒不信似的,又添了一句,“不对,是从来没有见过。”
“聪明。”苏子恒满意颔首,挥挥手,示意青年赶紧离开。
重新回到包厢,陆靳铮看到苏子恒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招了招手,冷着脸说道:“子恒,你去哪了,这么长时间?诶,回来的正好,酒没了,让酒保再送过来。”
酒喝完了?
苏子恒扫了一眼桌子上,原本摆得满满当当的酒瓶,果然一个个都空了瓶子,歪七扭八地倒着。
叹了一口气,他往前走了一大步,抢过陆靳铮手里的酒杯放在茶几上。
“别喝了,铮哥,我给你说点正经事。”
“什么?”
“不是让我给你想办法吗,办法现在就在这儿。”说到此处,苏子恒将口袋里的药,全部倒了出来,傲娇地拍了拍胸脯,“还是那句话,睡服她!你看看这里的药:让人迷糊的,让人失身的,让人主动的,让人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的,总之,什么药效都有。只要放在苏苏喝的水中,一粒就能……”
“苏子恒,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滚,赶快滚!”
不及苏子恒继续,陆靳铮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裹挟着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