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还是按照方才的方法,先上一队人马对秦述的阵法进行猛烈攻击,但因为这些军士已经连续演练多场,体力有些不支,多次进攻都没有顺利突破重围。
沈岸都快要怀疑这些北齐军士是不是故意这样的,“岂有此理,莫非北齐的士兵估计放水不成?”
秦述泰然自若,“三皇子稍安勿躁,这么多人看着,我北齐将士岂能放水,如果要放水早就放,何需陪你演到现在?”
沈岸哑口无言,决定改变攻法,从侧方突击,但正要改变阵法的时候。秦述指挥的军士中另一纵队手拿木剑,组成了一小队骑兵,抄了底路,直取沈岸队伍中的首领。
带头的士兵摔下了马,人群一阵欢呼,“三军之中,取其主帅,高啊,实在是高!”
将原本的百人队伍分为三队,步兵,骑兵,还有一支准备随时应战。
既保住了自己的地盘,又攻击了敌人。
李长琰也看呆了,“秦述此人,不可小觑。”
长乐也是十分惊讶,她没有想到秦述居然还有这方面的才能,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比试还没有结束,但因为对方首领不在,阵法有了明显的漏洞,沈岸已经无力回天,最后只能被秦述指挥的士兵重重包围。
胜负高下立见。
“好一个秦述,你居然还会懂兵法!”沈岸语气颇有些恨意,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自己居然输给了一个没有丝毫内力,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白面书生。
秦述将旗子归还,整理了衣衫,这才回话道,“三皇子刚愎自用,妄想用一套打法才战胜北齐,岂非是将北齐视为弱国之都?在下只是一个医者,但也看过几本兵书,三皇子的阵法漏洞百出,在下只是小试一把,便将阵法击败,今日若是在战场上,想必以三皇子这样领军,也是讨不了好的。”
他的话在场的每一个都听得清清楚楚,台下百姓大声叫好,秦述这是为北齐张了一回脸。
沈岸心中不满,但输了却明摆着的实事,他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一甩袖子,话也不说,直接离开。
“秦述,你说说,你是如何找到这破解之法的?”高台之上的永康帝已经急不可耐想听答案了,他也上过战场,懂得帅兵布阵的,但是今天这个阵法,他也没有参透。
秦述并不藏私,直言道,“三皇子因为方才连胜多场,对自己的阵法太过有自信,以至于轻敌。再者他的阵法军力太过单一,没有防备偷袭和留存,倾巢出动是兵家大忌。”
“在下今日也是第一次做军师,指挥军士们战斗,原本只是想试一试,最后胜利也是全靠运气。”
“秦公子太过谦虚了,方才一战,在座诸位都看成在眼里,你以一己之力,替北齐拿回了颜面,当记首功啊!”
永康帝有些激动,一旁的长乐扶住他,“父皇,秦述此人,必要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