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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吉大利(1 / 2)


晏姝甩了甩一直捉着笔的手腕,长舒口气。

伴着这声叹息,耳边刚还在七嘴八舌提建议的声音瞬间都停下来。

他们以为这个年纪小小却很有本事的大佬生气了。

晏姝察觉到突然的安静,她抬头,耐心问对面的甲方:“没有其他要求了吗?”

“没,没有了。”

桌子正对面的李副总听到这软软一句话,也不知是突然的不忍心,还是碍于晏姝的威名,硬是把已经到舌尖的意见吞了进去。

晏姝,国内有名的作曲家、作词家。

李副总先前还以为能拿国际作曲金奖的怎么也得三四十岁,有点阅历。

小姑娘立在他面前的时候,把他吓了一跳。

也就将将二十岁的年纪,皮肤白白嫩嫩的,喜欢笑,嘴边两个小酒窝。

人很柔和、很好说话。

和他家里的女儿一般的年纪。

虽然成就不小,可没一丁点架子。

公司委托晏姝为广告作曲,五天前小姑娘就按时交了初稿。

陈总一直忙,没管这档子事。临到昨天才听了一遍,大晚上打电话让晏姝改。

晏姝二话没说,今天又交来一份成品。

他是懂一些配乐的,听了遍是很成熟的作品。

可公司交了定金,签了合同总要拿乔。

陈总觉得不到最后一刻那态度必须是不满意,出差前委托他再当面和晏姝提些意见。

平心而论,陈总这些意见很假大空,有些甚至和昨天的相悖,可晏姝一点点都认真记下来。

要是,要是他家里那个捣蛋女儿有这么乖巧就好了。

“没有其他意见,我就回去改咯?谢谢大家!”

清脆的声音把李总拉回现实,他扯了个微笑:“没有了,老师您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晏姝一边说着一边把工作人员递给她的笔插回笔筒。

作曲怎么能说是辛苦呢,自己喜欢的事怎么都不辛苦。

……才怪

晏姝看着密密麻麻一页A4纸的意见,小心肝颤了颤。

她小心把A4纸叠起来,放到肉粉色书包最外侧。

起身,把椅子推回原位,她向大家告辞:“那我回去了,明天见。”

她背着双肩包,晕乎乎在大楼里转了两圈才找到电梯的位置。

按了一层,在大厅外等出租车。

晏姝抬手给自己遮阳,这日头好晒啊。

都要把她晒化了。

比起太阳晒,更让她头痛地是打车。

老实说,这是晏姝第一次出远门。

她家在陆城,离这有一千多公里。

在家里,妈妈和爷爷都很疼她,怕她太小打车不安全再远都要让司机送。

到了池泽市很多事是头一遭。

比如现在。

摸不清哪种路段空车多,晏姝在路边招了好半天手,终于停下来辆车。

“小姑娘,去哪里?”

“盛景苑。”

-

晏姝皱着眉位于盛景苑别墅区的音乐工作室发了半小时呆。

这间工作室是别墅的地下室。

她一个陆城人,从未来过池泽市。

好在有个大学同学家在这里,帮她联系到这间空着的工作室应急。

有一说一,这个工作室实在是太棒了。

装潢温馨,更重要的是空间巨大,设备先进。

是作曲的天堂。

除了,除了……她今天实在没有灵感。

眼前那张密密麻麻爬着小楷字的A4纸,像是鬼画符一样在告诉她今天这个修改任务像座大山要把他压垮。

太难了,上班太难了,挣钱可太难了。

她为什么不按部就班的好好上学?

太后悔跳级导致这么小就要开始社畜的一天天。

晏姝在工作室电脑上来来回回,找了几十遍声音,都不能使自己满意。

她盯着屏幕上要做配乐的广告又看了一遍,希望灵感能主动点蹦出来。

这是一款运动饮料的广告。

一个登山员艰难地在攀登着最后一段路程,他已经精疲力尽。

高海拔干燥、空气稀薄,连呼吸都困难。

他紧咬着牙关,豆大的汗珠顺着古铜色肌肉的纹理流下来。

实在撑不住,他拿起身边最后一口饮料一饮而尽。

而后突然场景转移到海边,刚刚的登山员换上泳裤在冲浪。

松弛、畅快。

咧开嘴开怀地笑,露出一排白牙。

整个节奏非常快,从紧绷到畅快。

晏姝把键盘推回去,她仰在办公椅的靠背上叹气。

有一说一,广告男主角帅出天际。

画面具有很强的冲击感,前后是很有层次的落差。

可这种情绪该如何通过声音传达给观众?

晏姝没登过山、也没冲过浪,她郁闷地站起身,来来回回在工作室来回踱步。

再这样下去,她会变成一个秃头少女。

到那个时候不知道她的未婚夫还要不要她。

是了,晏姝只身来到离家千里的城市是寻未婚夫的。

她爷爷病得很重,最最放心不下她。

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晏姝才知道,她小时候定过娃娃亲。

至于更多的信息,哥哥瞒着她,不许她知道。

她知道哥哥是为她好,觉得不能因为这些把终生大事搭进去。

可她觉得无所谓,怎么说从小订婚也是一种缘分。

比起普通人来说,多了一重机遇。

见都没见,就把人家判了死刑,实在是太不应该。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过来看看这个未婚夫,然后再做打算。

大不了相处不合适,她就再去找真爱,也没什么的。

但是处一处,还是很有必要。

哥哥拗不过她,透露出他的未婚夫叫傅野,是池泽市最温文尔雅的绅士。

晏姝总觉得傅野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小时候有这么个人救过她。

可是过去太久,她那会很小,实在想不清到底有没有这么回事。

晏姝怕拍脑袋,懊恼地自言自语。

这是干什么呢?明天要交稿子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继续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这一踱步不要紧,她发现楼梯旁有一小滩血迹。

暗红色,还很新鲜。

巴掌大的一块,在白色地毯上很醒目。

什么玩意?!

地下室,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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