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是魔鬼,生气是魔鬼,但铁憨憨赛巴斯更加魔鬼。
“景先生,您就饶了赛巴斯吧。”
“盛先生早上吩咐过,谁都不能放进来,所有的事情等他?回国了再处理。”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梅阿姨解释着。
景木纳闷。
“盛行说的?为什么”
梅阿姨轻轻笑了几声:“盛先生说,有不速之客。”
景木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陆昭:小姐姐,我到?你家门口?了,你家院子门为什么关着的?
景木嘴角一抽,看来不速之客就是这人了?
盛行还挺有先见之明的?
景木并没有想回消息的打算,但陆昭一直逼逼叨叨个不停。
树:那个,您老请回吧,他?们不会放人进来的。
树:况且,我已经非常明确的说过了。
树:我,是,不,会,去,参,加,青,训,的。
陆昭:因为盛行不允许你参加?
陆昭:你不觉得盛行这样做有点太?过分了?他?是你的谁?为什么要这么干涉你?
陆昭:你难道不想自己做自己的决定吗?你有好的技术难道就不想在赛场上证明自己?
陆昭:难道你就不想挣脱盛行的牢笼,不再做一只?金丝雀吗?
景木拿着手机的手为之一颤,这什么玩意?
这人脑子不好吗?
怎么说离开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什么牢笼,什么金丝雀?
算了,不和傻子一般见识。
收起手机,界面上只?留下陆昭的最后一句话。
陆昭: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
傍晚时分,因为害怕陆昭找到?直播间里来。
景木破天荒的没有直播。
天色有点暗沉下来了,蓝紫色与橙黄色交织在天空的边缘,颜色的融合度极高。
蓝紫色是夜晚的深沉和繁星,像盛行这个人一般。
橙黄色是白日的温暖和太?阳,像坐在轮椅上的景木。
景木叹了口?气,一个人好像有点孤独。
看着忙里忙外的梅阿姨和赛巴斯,景木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梅阿姨,你和赛巴斯忙活什么呢?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景木滑着轮椅到?了梅阿姨的身?边,歪头乖巧问着。
“盛先生刚刚来信了,说明天就回国了。”
景木伸出手指头,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我记得没错的话,盛行不是还有四?天才回来吗?”
“听说盛先生这几天加了班,所以完成?的早了一点。”
确实如?此。
只?要景木找上盛行,他?不是在忙。就还是在忙。
这几天一日最少三次的电话,有时候一天都打不到?一次。
景木因此还郁闷了一段时间,心?底对于盛行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这一点,更加确信了。
“这样啊?”景木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心?底的情绪说不上来的复杂,带着庆幸的喜悦,又有着淡淡的忧伤交织着,还蔓延着烦躁和纠结。
“夫人,明天要和我一起去机场接机吗?”赛巴斯问这道。
景木听着消息,抬眼望着天空,用颇为嫌弃的语调回复着:“我才不去。”
“我一点也不希望盛行回来。”
“才不去接机呢。”
*
第二?天,清晨。
院子里有几只?稀稀落落的小鸟落在刚修剪过的枝头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景木起的很早。
穿着比起往日的随意,稍微正式了一点。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是身?体神不知鬼不觉的行动起来了。
赛巴斯穿过走廊,眯着眼睛笑道:“夫人,您不是说今天不去给盛先生接机吗?”
景木愣了一下,说话有点结巴。
“对呀,就是天气太?热了,所以我就起床了。”
“是吗,那我就先走......”塞巴斯话说到?一半,突然被梅阿姨用胳膊狠狠地戳了一下。
随后景木就听到?梅阿姨提议:“景先生,既然起来了,不防和赛巴斯一起去吧?他?一个人我也不太?放心?。”
景木轻笑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对着梅阿姨道:“也是,那我就一起去吧。”
边说,景木就单脚跳上了车。
与此同时。
微博上关于景木的绯闻已经开始四?处蔓延了,正在驱车追逐着景木脚步的记者们,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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