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迟淡笑,“不装,我怎么会有理由不保护你回家?这个时候你如果遇到什么事情,那就说得通了。”
南知嘴角抽了抽,“神经病,就不能事先给我说一声?”
盛迟,“说了,你还能表现的这样关心我吗?”
“那什么酒酿蛋糕都是假的吧?”
盛迟轻咳了一声,“嗯,你以为我会让你喝着酒开车吗?”
什么酒酿蛋糕假的真的都无所谓,可他竟然不顾自己的手来演这一出戏,实在是荒唐。
南知生气了,“你手废了,可别赖上我。”
盛迟无所谓,“当然不会赖你,放心。”
他说的真诚坚定,表明他是一定不会赖上她的,这听在南知耳朵里莫名更加生气了。
简直是要气炸了,南知直接站起来,气哄哄的说,“你有病,我懒得管你。”
语毕,没在看他一眼,转身离开病房。
……
开车回家时,南知脑子里全都是刚刚车子撞上花坛的那一瞬间,和那时候盛迟的大卡车扑面而来的画面重合。
这男人总是喜欢玩这么危险的事情。
因为神思恍惚,南知没怎么注意别的,直到快到家时,才发觉有车子在后面跟着她。
不知道后面的是谁,南知惯性的加快了速度。
给南岸拨了电话出去,“哥,有人跟踪我,就在我们家附近的这条道上。”
南岸冷笑,“有人敢在我南家的地盘作祟,恐怕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