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一脸懵逼。
这男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学会的甜言蜜语?而且还说的这么流畅?
以前要他说一句好听都比登天还难,这会倒是会撩了。
南知没听他,倚着门,懒懒的说,“哟,哪个女人教会的,张口就来?”
盛迟自顾自将碗拿出去,回来的时候,站在她跟前。
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南知,南知被他看的不自在,站直了身,打算去餐桌边。
谁知,他却撑起胳膊,将她困在一方小天地里。
眼神盛着笑意,音腔温润,“你教的。”
大早上的……南知忽然脸就红了,想从他胳膊底下钻出去。
他却忽的靠近一步,俯身逼近她的视线,微凉的手指碰了下她的脸,“脸红什么?”
南知猛的推开他,“有病,我哥说了,你不许越雷池半步。”
盛迟顺着她的力气,倚到另一边的门框上,好笑的看着她,“你哥说的不越雷池是不准进行鱼水之乐,其他的不在范围。”
“你……你恶不恶心,滚。”
说完之后,快步坐到餐桌边,一副等着他伺候的样子。
盛迟将粥和小菜端出去,给她盛了一碗,放到她跟前,“学会等着我伺候了?”
南知翻白眼,故意说,“宁哥在这都是这么伺候的,习惯了,你要是不习惯,你可以搬出去。”
宁景逾……她说起宁景逾的时候,那种全身心的放松和信任,以及不用有任何顾及和压力的亲和力,让盛迟莫名心塞。
在他面前不是冷脸,就是冷嘲热讽,或者就是无视,就算是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对他也总是存着些小心翼翼,后来又变的任性胡闹患得患失,从来没有这么舒心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