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筝打算走人的,还没站起来就看到景北庭居然过来了。
于是她就走不了了。
她也不知道那人过来干什么,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落在了那人的身上。
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近。
“筝儿,跳舞吗?”
孟筝一愣,“我?”
景北庭笑着道:“他们起哄让我跳舞,我没有舞伴,找其他人跳也不合适。来吧,我们跳一支,算是交差。”
孟筝:“……”
居然是来找她跳舞的?
心脏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这一晚上所有的自控力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她看着那只递到她面前的手,完全没有办法拒绝。
最后她是怎么站起来并把手递给景北庭的她都不知道了。
等意识归拢,她已经跟景北庭在跳舞了。
跳舞的人很多,其实也没有人盯着他们。
两个老板跳舞,那些存了心思的男男女女也都熄灭了那点蠢蠢*的小火苗。
舞池里面,孟筝大脑一片空白。
“你是准备回去了?”景北庭问。
孟筝点点头:“有点累了,明天还要上班。”
景北庭:“回哪里?”
孟筝:“水木华庭。”
景北庭:“正好,顺路。”
当然顺路了,这话仿佛带了一丝埋怨。
不过孟筝不敢多想。
现在的她连自己的心脏都管不了,又怎么敢去揣测景北庭今晚的用意?
她就顺着他的话,是因为他一个老板不好去找其他女孩子跳舞,所以才选了她。
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三叔,你不留到最后?”孟筝面上云淡风轻:“你可是大老板,提前走不像话吧?”
景北庭:“有什么不像话的,后面让景哲去忙活吧。”
他看着孟筝的眼睛,眸底划过一丝缱绻:“我年纪大了,没有精力像你们年轻人一样能熬了。”
这话听着挺正常的,但又好像是意有所指。
孟筝见他看着自己,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毕竟她又喊他三叔了。
他的手轻轻扶着她的腰,两人离得很近。
景北庭今天擦香水了,淡淡的松香味,后调又有点冬日白雪的味道。
很好闻。
一支舞结束,景北庭又问孟筝:“走吗?”
孟筝:“走。”
他们俩也没跟别人说,就跟一个助理说了,然后就悄悄溜了。
孟筝来的时候是坐的别人的车,回去自然就要坐景北庭的车。
两人都喝了酒,景北庭叫了代驾。
景北庭拉开后面的车门,示意孟筝上车。
已经好些年没有跟景北庭一起上下班了,更何况坐他的车?
孟筝深吸一口气,那心情,说是飞蛾扑火也不为过。
躲了这么几天,以为自己已经把心情收拾的很好了。
却原来,这个人只要稍微做点什么,她这边立刻就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