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萧叙起身,直接把赤脚的舒涵抱进了主屋。
“奇怪什么?”萧叙把舒涵放在沙发上,拿了床薄毡盖在她光裸的腿上。
“奇怪你这样的男人也会蹲下身来,为一个女人脱鞋。”舒涵笑着说。
萧叙笑出了声,雅淡的眸里是过分迷人的光。
“因为你成功让我沦为你的裙下臣。”萧叙说的很?认真,作势又抬起她瓷白的脚,在脚背印下一个吻。
虔诚的吻。不带任何情/欲的熏染。
舒涵无端地意乱。
心慌意乱。
半晌。
她笑着看向他:“那我是不是该给我的臣一些封赏呢?”
掀开薄毡,跪坐着,莹白的膝盖陷在奶油质地的沙发里。
落地窗飘进来一些渺茫的月光,在这安静的夜里,一个陌生的城市,舒涵很想看他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
萧叙声音哑重,“什么封赏?”
舒涵环住他的脖子?,哭过的声音还有?些微哑,柔软触上了他的喉结。
萧叙蓦然滚动了喉结。
“我,你要吗?”
这是喝醉后才能说出口的话,可她并没有?醉。
萧叙背脊僵住,眼底是晦暗不明的颜色,片刻他才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舒涵笑了:“我说,把我给你好不好呀?”
这个“给”字蕴含了太多复杂的意思,在这样的情景里,没人能够装傻充楞,把这个字排除在某个范畴之外。
萧叙呼吸变得很?重,他伸手去拦住舒涵游移的手。
她刚刚才经历一场浩劫,而他不能这么禽兽。
“舒涵,现在不行。”萧叙低声哄她。
“为什么不行?”舒涵张口咬了下他的喉结,低低呜咽。
萧叙闷哼一声。
“我想/你/要,你不想要吗?”
舒涵软在他的怀里,直接跨/了上去。这话带着三分引,三分请。
“别骗我。我已经感觉到了。”她狡黠的笑着,又刻意把全身的重量往下压了几分。
严丝合缝下她被/硌/的有?些疼。
舒涵突然觉得以柔克刚是一个很暧昧的词。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若是昨天以前,她还能大言不惭地说她能在这段关系中全身而退,但此刻,她已经做不到了。
从萧叙抱着她离开舒家的那一刻,她除了下坠,别无选择。
“那你呢?你想要吗?”萧叙终于忍不住了,翻身占据了主场。
舒涵浑身颤栗,鸡/皮/疙/瘩挨个钻出肌理?,只觉得自己陷入了茫茫无尽的大雪,周遭的白色她已经分不清了,唯有焦点聚在那俊雅清绝的面容之上。
一如?四?年前,他搂着她,问:“所以,你还要吗?”
“要更多。”
她喃喃呓语,呼吸凌乱间已经失了所有?的节拍。
这是那颗引诱亚当的苹果。
他们早已被画地为牢。
萧叙所有?的坚持都溃败在这一秒,有?些东西是太阳升起来之后才该存在的,譬如冷静,譬如理?智,譬如自持。
舒涵又一次被抱在男人的怀中,白色的木门被重重撞开,下一秒她被丢进柔软的深渊。
背脊处传来细碎的疼意,很?快这疼就被一种?更为巨大的折磨给覆盖的无影无踪。
一场甜蜜的折磨。
她呜咽着,很?快就被人堵住了唇齿。
随即而来的是一场忠诚的顶礼膜拜。
她焦灼地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紧紧攀住他给的浮木,唯有如?此才能不至于溺死在这一场沉/沦之中。
缺氧,溺水,在这两种状态中交替着,直到最后,完全沉在了海里。
攻城结束,她又困又累根本起不来,只是由着萧叙抱她去浴室,又由着他将自己的擦干,再替她换上睡衣。
是了,她早该知道,这金玉的皮囊下隐盖的是一个多么热爱征伐的灵魂。
他一直是个野心勃勃的臣。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真的必看!
个人觉得好带感~
就是为了看这种感觉的文没找到,只能自己写。
自割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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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越来越爱涵崽了。
这个坦荡的妖精。
不如猜猜萧狗是什么控?
我写的狠明显了吧!哈哈哈
超多小细节之前买鞋的章节也暴露过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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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请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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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暴徒,只对我言听计从(from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