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阮总!”女人看了?一眼桌上六位数的筹码,又雀跃地搂住贺时鸣,送上香吻,“也谢谢七爷!”
“阿叙,你怎回?事?今晚一把也没看你和过。该不会是放水吧?”贺时鸣笑着?码牌。
一桌人都看出来萧叙今晚兴致不高,连输了?三圈,还有一把牌既然一炮三响。
即使都是不在乎钱的主,但?这样倒霉的牌运总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可萧叙的神情依旧淡淡地,瞧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丝毫愠气,总之今晚他心思?根本不在这。
在满场觥筹与莺莺燕燕的调笑声中,萧叙显得过于冷寂了?。
一把牌末,萧叙甩下了?筹码,随意捻了?根烟,道:“出去抽根烟。”
出了?套房,微滞的空气开始流通,昏暗的走廊上悬着?几盏华丽的壁灯,水晶颗颗剔透,折射出晶莹的华彩,投落在地上成了?一圈圈斑驳的影。
萧叙无聊地点?开微信,打开朋友圈界面,心不在焉地往下滑着?。
忽然,一组照片让他定住了?视线。
是舒涵十分钟前发的朋友圈。
点?开来是女人表情可爱的自?拍,拿着?一杯包装花里胡俏的奶茶贴在脸庞,小嘴微嘟,眼睛亮晶晶地,很?是诱人。
配文?就一句话:【陵城的颜茶也太好喝了?,跪求在江城开分店呀~】
还刻意定位了?陵城。
陵城。萧氏总部所在的城市。
萧叙就是陵城人。
他站在暧昧昏黄的壁灯之下反复欣赏着?这三张照片,刚刚所有的兴致缺缺,心烦意乱都烟消云散了?,仿佛灵魂出去溜达了?一圈,最终在看到舒涵的脸后归位了?。
手指来回?滑动,有些舍不得退出,最后他点?开保存,把这三张自?拍存入相册。
她既然去了?陵城?还真打定了?主意要在萧璃那钻空子?萧叙又好笑又好气,正在这时,萧璃的电话插了?进来。
“阿叙,你在沪城吗?”
“是。怎么?了??是舒涵去陵城找你了?吗?”萧叙漫不经心地说着?。
电话那头有些惊讶,“找我?小涵来了?陵城吗?”
萧叙眉心轻拧,难道是他会意错了??
“没什么?,没找你就好。”
萧璃轻笑,“我是想跟你说,我落了?幅画在临溪路的那套房子里,你正好在沪城,就帮我把那幅画给寄过来吧。房门密码是我生日。”
“好。”
萧叙挂掉电话,安静的走廊顿时又恢复安静。
一根香烟即将燃尽,在指尖忽明忽灭地闪烁。萧叙又点?开朋友圈,直接进了?舒涵的个人主页。
主页显示朋友仅展示半年内的朋友圈。
半年内,除了?几条有关广华的文?章链接以外,就是两组在国外旅游的风景照。
这样普通又简单的朋友圈让十分钟之前的三张自?拍显得尤为刻意。
仿佛是刻意为了?某个特定的人而发,想让那人看见她,知道她的近况,然后再想她。
萧叙若有所思?。
一翻有理有据的分析之后,男人勾起一抹笑来,摁灭手机屏幕,回?了?套房。
无需这把火,他已经想她到发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预收~~下一本写陵城三狗系列之七爷贺时鸣~~
《笼外雀鸟》
很美很惨的金丝雀vs风流浪子型霸总
古早味浓,小虐怡情。
娱乐圈。
经纪人说,她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给那种呼风唤雨的男人做金丝雀的。
涉世未深却美的经世,渴望飞翔却荆棘缠身。
通俗点说,她这样连十八线都算不上的小明星,家里欠着巨额赌债,还要拼命给弟弟挣医药费,在娱乐圈这种吃人的名利场,除了攀附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她连活着都挺难的。
“乔曦,你再不低下你那不值钱的头颅,你们全家连怎么饿死的都不知道。”
乔曦也觉得她就是一只笼中雀鸟的命,可偏偏她渴望一双能飞过深渊的翅膀。
可惜谁能给这样的她一双翅膀?
众人皆知掌控半个娱乐圈的贺家大公子风流多情,身旁佳人来来往往,皆是绝色。
而他偏偏万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
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最好的情人。
可没人知道,太过多情本身就是无情。
乔曦很怕贺时鸣,可她依旧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借着胆子撞在了他身上。
看着跌倒在面前的女人,贺时鸣缓缓蹲下。
呛涩的烟雾吐在乔曦的面前,熏的她一双桃花眼泛起泪来。
“乔小姐看上贺某了?”
一个轻佻的笑,乔曦只觉得心狠狠抽了一下。
自那以后,众人只当贺总换口味了,签了个名不经传的小明星,不要命地砸钱砸资源。
“曦曦,你想要飞,我就给你翅膀。”
被这样翻手为云覆手雨的男人搂在怀里,乔曦有种世界被她踏在脚下的错觉。
可从跟着贺时鸣第一天起,乔曦就知道安安静静做个听话的金丝雀就好。
少听,少问,不争风,不吃醋。
直到她看见那床头的缝隙里塞了一双黑色的丝袜,若隐若现的薄纱,很撩人。
她面无表情,把丝袜扔进垃圾桶。
“贺总,我不要翅膀了。”乔曦笑的很甜,也很冷。
“曦曦要什么,都给你好不好?”贺时鸣笑着抚上她的脸。
“离开你,你给吗?”乔曦撂开他的手,收回笑容。
金丝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座华丽的金玉笼。
贺时鸣看着那倩影,笑了。
曦曦,你有了翅膀又如何?我一样可以把它们给折下来。
直到最后乔曦才知道,她这样的人有了翅膀又能怎么样?飞得再高又能怎么样?
饿了,不自然也会落下来吗?
可贺时鸣却发疯一般抱住她,声音微颤,怎么看都不像那个在美人堆里来去自如的贺家公子。
“曦曦,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不好!”
乔曦一巴掌挥了上去,贺公子当众被人扇了一耳光,在场人皆是惶恐。
可贺时鸣却不恼,把右脸也凑了上去,死皮赖脸:
“曦曦,这边脸也给你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