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琛,明人也不说暗话,如今我和族长还有各大族老都踩步踏在你铭琛景苑了,你说,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们一个交待了?”
“就是,大家也都是明白人,你也别想着如何在我们面前故弄玄虚,总之,那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
开口的是族长和房长,耶律琛幽深的眉眼盯锁那二人一张小人得势脸庞,淡淡勾唇一笑,“两位叔伯真有意思,说好的明人不说暗话,但你们这话,说得晚辈真是不太明白。”
“你小子少给我装,我告诉你,现在整个帝都知道你铭琛景苑死了个姑娘,说说吧,你不及时时把人葬了,到底是想干什么?”
“就是,耶律琛,你身为耶律氏下一代族长继承人,怎还敢藐视族规族法,私自违背法规将那姑娘不下葬?你可知道,你的一意孤行会让我们整个耶律氏家族受到牵连。
历年来,身为耶律姓氏的人,哪个不知道已故之人不能在自己身边停留5个小时,可你,可你这小子……”
没错,耶律琛不仅违背了族规族法,并且还把沐雪鸢留在身边三天三夜了,要不是惧着这小子身上的那股狠戾劲,他们还真想去看看那姑娘的尸体是不是开始发臭和腐烂了。
“小琛,你叔伯他们的担忧顾虑是对的,这事你确实是欠缺考虑了,我知道你小子向来心高倨傲,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相信你不会不明白。
先不说你对那姑娘感情到底是什么样,你可知道,就冲你现在的做法行为,耶律族氏的继承权,你怕也是再无资格继承了。
但是我念你是初犯,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受下族法,葬了那姑娘,我们就既往不咎,不过,下不为例,否则……”
“大族老,这小子都做出这种危害耶律家族的事了,您怎么还这么偏袒纵容他?而且时间都已经三天三夜过去了,只是给这小子一顿族法惩罚,未免也太便宜了他。”
“就是,要我说,就该撤了这小子的权,我看他还怎么嚣张。”
族长和房长两人一人一句,就好似跟耶律琛有深仇大恨一样。
最后是小族老实在听不下去这两人明显针对意思,直接厉声道,“行了,都给我少说两句,到底是听大族老说话还是听你们两个说?
还有,耶律家族的继承位置是这么容易说撤就撤的,你们当整个耶律家族是什么?而且你们听过哪个家族说撤就撤族权的?
话这么说出去岂不是特意让人家笑话我耶律氏一个大家族无能人者辈?否则好好的一个内定族长人选,为什么说撤就撤?”
“再说说你们吧,两人年纪一加也算百岁已过,在族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了,怎么就学不会谨言慎行。
还好今日在小琛地盘的,都是我耶律家族人氏,否则若有其他外姓族氏,我耶律族怕定要沦为笑柄了。”
小族老是位快70岁左右的长者,但别看他年纪大,说话语气可是铿锵有力,激昂强硬,噎得刚才那两位是一句话也无法再说出口了。
坐在最中央那位大族老见场上终于安静,再徐徐说,“小族老说得对,耶律家族的族长继承人不是儿戏,更不是说撤就能撤的,而且,就小琛这独挡一面,临危不惧,处事雷行风行的翘楚能力,试问撤了他,让谁再来顶上?
是你那个整个花天酒地的三公子,还是你家那位夜夜不归宿以赌场为家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