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岳松挡在门前，他一脸客气地说：“少奶奶，你和封总好好谈谈。”
说完，转身出去，守在门外，不给林婉出门的机会。
封程衍也从座位上站起来，他凝视看向自己的林婉，那问温润贵公子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婉，你还记得自己是封家少奶奶吗？”那些积攒在内心的愤怒和仇恨在此时汹涌而出，他站在办公桌前，质问的样子充满了阴郁。
“某人可没把我当封家的人！”林婉不甘示弱，“当年要我死，要我孩子死的人是谁？不是你么封程衍！”
封程衍脸色阴鸷，他缓步走向林婉。
林婉虽然内心也有点忌惮，但更多的是仇恨。
下巴被封程衍抬起，林婉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瞪着他。
她点漆的眼瞳里满是厌恶。
“孩子是薛启平的？”封程衍冷声问。
“用得着你管？”林婉不冷不热的反问。
封程衍手上用力了一些，林婉的眉头皱起来，她下巴被封程衍捏住，唇瓣微张。
两人无声对峙着，忽然封程衍倾身，将林婉的唇瓣吻住。
他几乎是发狠一般狠狠碾磨着林婉柔软的双唇，另一只手也控制不住扶住了林婉的腰肢。
林婉内心有耻辱汹涌而出，她抬手推封程衍，却不料封程衍将她按到了他的胸膛里。
啪一声脆响，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
林婉一脸憎恶地推开僵住的封程衍，满脸轻蔑和不屑：“封程衍，你可真是个垃圾。”
脸颊发红的封程衍不自觉舔了舔唇瓣，他微微掀起眼皮看着林婉，眼神充满危险：“我是垃圾，你就是人尽可夫。还没跟我离婚呢，就和劈腿过的未婚夫生活五年，你贱不贱？”
“我这么贱，你怎么还跟个狗一样逮着我亲呢？”林婉牙尖嘴利的反击。
封程衍上前把她拽着丢到沙发上，双手迅速撑在要起来的林婉身侧，他将她逼回沙发上：“你再给我说一句我就弄死薛启平！”
“封程衍，你就是个人渣。”林婉接着骂。
他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表情冰冷异常。
“林婉，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有本事走了，就一辈子别回来！”封程衍想到她当年逃匿的事情，恨不得掐死她。
“我回来的目的当然是跟你离婚。封程衍，我们分居五年，也该离婚了。”林婉仰视着封程衍，眼底毫无畏惧。
当年她是倔强，但封程衍知道自己发怒，她就会害怕，可现在……她不再害怕他。
“那可要让你失望了。”封程衍冷笑道。
五年前没离婚，现在更别说了。
林婉用力推他，然而封程衍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林婉，你可是奶奶钦点的封家少奶奶，你想让她失望吗？”
说到封老太太，林婉的眼神有点恍惚。
那个可爱的老人……
想到奶奶惨死的模样，林婉内心有悲怆涌出。
她用越发憎恨的眼神瞪着封程衍：“奶奶死得冤枉，直到现在你都没去细查，你以为你自己逃脱得了干系！”
封程衍看她眼睛都红了，当即也怒了：“杀害奶奶的人就是你，你装什么装！”
“你就是个笨蛋，亏奶奶那么疼你，你把林雪带到奶奶住的地方，就是让奶奶死不瞑目！”林婉厉声大吼。
门外的顾岳松听到林婉的话，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