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房间中只剩下主仆二人之后,徐峰这才小心道:“世子,你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去办吧!”
事情既然都已经开始了,罗誉又如何会停手,只是让生母受人非议,罗誉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准备些祭品,陪我去看看母亲。”
徐峰闻言,看了看罗誉看不见的脸色,转身退了下去。
傍晚,皇陵前,罗誉将祭品排放整齐后,便屏退了身边的所有人。
缓缓从轮椅上站起,罗誉先是对着长公主磕了个头,这才道:“母亲,儿子这般做也是迫不得已,让您泉下不得安宁是儿子不孝,可儿子有必须这样做的理由。不过母亲尽管放心,那些伤害过您的人,儿子一个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说完罗誉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待香烛燃过一半,罗誉才复又做回了轮椅上。
第二日,正在长公主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作为长公主唯一的儿子罗誉病倒了。
虽然这个世子本就是个病秧子,可这一次,罗世子却是病危了。
就连皇帝都亲自到了安国公府,只为见一见这个快要不行的外甥。
“誉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皇帝坐在床榻边,关心的望着罗誉,可即便是此时此刻,罗誉也依旧带着一块关公的面具。
“谢陛下关心,誉儿这次怕是,怕是过不去了。”
罗誉的声音微弱,听得出来此时床榻上的人,到底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