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嫂毫不客气地接过烤鸭吃了起来。烤鸭的外皮油亮酥脆,肉质鲜美,肥而?不腻,配上甜中带咸的面酱吃起来更?是绝味!
“好吃!你?也快尝尝!”秋嫂难得催促起伍各易,迫不及待的想让他也尝尝这美妙的滋味。
刘老板安排的人因为去的晚,没有抢到烤鸭,只点了些别的饭菜回去。
“刘老板,他家现在所有的菜都半价,人多?的很。”赵钱把打包来的饭菜递给刘老板,“而?且那个私房菜根本就不是一道?菜......”
“原来是这样!”刘老板听?了赵钱的解释,心里的担子一下放了下来。
不过是在家里开的食肆而?已,也没什么特殊的,半价活动他也会!
刘老板接过饭菜,随手扔在一旁,虽然有余食肆,哦不,有余私房菜馆做的菜是好吃,但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他找来纸笔,在上面写到“本店特卖,所有菜品半价,并买二赠一!”
然后让小二贴在门口最显眼的地方。
光是这样还不够,刘老板故技重施,去牙行?找了马门,想让夏鱼再次关门大吉。
就算她?能再重新找到地方开张,也得耗费人力物力,添置些用具。如此多?做几次手脚,就不信夏鱼还能撑得下去。
马门正在后院斥训新来的伙计,被刘老板叫出去后,还以为他有什么关紧事要找自己。
“刘老板,您来是租房还是雇人啊?”
刘老板朝四处望了两眼,把马门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从兜里摸出一个玉核桃塞进他的手心,压低了声音:“马门,帮老哥?一个忙。”
这个玉核桃是他花了八两银子在城里买来的好东西呢,要不是知道?马门喜欢玩这玩意,他才不会轻易拿出来的。
马门每天接触形形色色的人,见刘老板送他这么贵重的东西,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大事求自己办,所以也没着?急答应。
马门在手心搓了一把温凉的玉核桃,有些不舍地还给他,客气问道?:“您说。”
“夏鱼租的那个大院,是从你?这租的吧?”
马门以为他也想租个带大院的宅院,赶个新潮开私房菜馆呢,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这事呀,您也想租院?正好?这还有一间三连大院......”
这个三连大院是方侗走时?候着?急卖,牙行?就低价回收的,但没想到之后再出手这么难。
刘老板急忙摆了摆手,含蓄提醒道?:“不是不是,就夏鱼那个院,你?看?能不能换个人租?”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马门再听?不懂就别做生意了。
他一副见鬼的表情打量了一番刘老板,震惊道?:“老于那该不会是你?......”
刘老板没有否认,只问道?:“你?就说这事行?不行?吧?”
马门立刻拉下脸,频频摇头:“不成?不成?!牙行?最忌的就是出尔反尔,除非房屋要卖出去,不然是不允许主动断租的;而?且要断租的话,得至少提前三个月跟租主打招呼。?要今天租明天收的,牙行?的生意还怎么继续干下去?”
作为一个生意人,他虽然贪财,但也不能干这种缺德没规矩的事,不然这事传出去他得被同行?唾弃死。
“马兄弟,?再给你?加个条件,以后去?酒楼吃饭,全免!”
刘老板的酒楼早已亏空,想要拿出多?余的钱买宅院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他东拼西凑凑够了银钱,把夏鱼的那间宅院买下,三个月时?间也足够夏鱼松缓过来了。
马门知道?他不是来租房雇人的,有些厌烦甩了甩手,别过头道?:“?又不是吃不起一顿饭,再说了,你?那酒楼有啥东西能吃。”
说完,他就转身进了后院,训起新来的伙计时?候更?加不留情面了。
刘老板噎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
这个马门竟然嫌弃泉春楼的饭菜难吃!以前没有倍香楼和?有余食肆时?,你?们不也都是在泉春楼吃饭的吗!
刘老板一连两次求人失败,气得他出门时?一脚将牙行?门口的花盆踢翻,在心里直翻起白眼:这不敢那不敢,做起事来畏首畏脚,难成?大事!
泉春楼活动的力度比有余私房菜馆还要大,相当于花一份菜的钱买了三份的菜。
刘老板回到酒楼时?,大堂里也闹哄哄地坐满了人。
虚假的盛世让他心里极其满足,他得意一哼:“谁说?家酒楼难吃,难吃的话能有这么多?人吗!”
有余私房菜馆和?泉春楼一片热闹非凡,没有任何行?动的倍香楼倒显得清冷了许多?。
为了防止再出现方侗那样的情况,跟着?冯老板来的伙计丁广,是池旭阳身边的人。
丁广打探到客人都去了有余私房菜馆和?泉春楼,急得在大堂里转悠了好几圈:“老板,客人都跑去那两家了,咱也快想想办法呀!”
冯老板坐在桌前喝着?小茶,悠闲自得:“急什么,这种活动过不了两天就结束了,没有客人咱还落个清闲。”
冯老板知道?丁广是池旭阳派来监视他的人,他扫了一眼满脸焦急的丁广,提点道?:“再说了,就算咱们酒楼赚了银子,又进不了你?的口袋,你?着?急什么?”
丁广一愣,是呀,池旭阳只是交代他看?好冯老板,也没给他什么好处,他瞎着?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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