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生,太可笑了。
宋浅浅微张着嘴巴,不再动弹,右眼充满了惊慌、失措、和无穷无尽的恨意,瞪大了盯着宋容容。
宋浅浅含恨而终。
……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两只眼睛居然都能睁开,那些隐藏在她身体里熟悉的疼痛也不见了,她只是觉得有些冷。
她试着抬起自己的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
光滑细腻,没有一处伤疤。
她重生了吗?
宋浅浅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凌霆傲的卧室里,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细肩带的白色吊带,衣不遮体。
她想起来了,她重生回到了她第一次见凌霆傲的那个晚上,自己的亲生母亲把自己送到一个陌生男子的床上,为了一个亿的赎金。
一切回到了起点。
她真的重生了。
上一世晚上,被药物控制的凌霆傲,像开了阀门的野兽,非常粗鲁,残暴,撕碎了她的衣物,却没有动她半分。
凌霆傲最讨厌被人控制,唯一被药物控制的那一次,让他火冒三丈,内心的怒火越演越烈,与身体的野兽搏斗,毁掉了她的衣物,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
卧室的门把手突然动了。
然而这一次,宋浅浅没有再恐惧,她只是沉浸在重生的兴奋中。
她看着上一世对她无比绝情的男人,心中的冷意一点点地往上漫,被药物所控制的凌霆傲,眼尾发着异常的猩红,药物正在点燃他体内的火苗。
她记得上一世凌霆傲并不喜欢女人的,可以谈得上厌恶,今天这一切都是他母亲苏鸣雪安排的。
凌霆傲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女人惊艳绝伦的颜色一览无余。宋浅浅对上凌霆傲狭长的丹凤眼,看到自己在他眼里的倒影,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清丽的容颜配上顶级魅惑的眉眼。
在大多数的男人眼里这就是顶级的狐狸精,没人逃得过。
可是宋浅浅知道凌霆傲例外。
他最讨厌什么样的女人,她这个曾经的枕边人最清楚。
在她思考的间隙,突然一个黑影压在了她身上,一股清冽的雪松冷直钻她的鼻尖,又冷又烈,像雪天的一杯白兰地,是她熟悉的味道。
凌霆傲的身体烫得可怕。
该死,凌母苏鸣雪还真的不怕事,居然给自己儿子下了那么重的量。
宋浅浅还是有些吃不消这样的凌霆傲,像一只狩猎的野兽,她眼睛更加坚决,望着凌霆傲骏魄的脸,指尖颤着抚上了他的后背。
服帖的衬衫下,触感是宽广而滚烫的,精壮又肌理分明的。
宋浅浅的手指被烫得微微卷曲,顶着凌霆傲浓戾,嗜血的双眸,没有一丝退缩,把自己往前一送,扬起自己的头,覆上了他的唇。
一片柔软的云轻轻扫过凌霆傲的唇间。
凌霆傲的脸色陡然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