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司香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了!她动了动眼睛想要试图睁开,但是却感觉仿佛有千万斤重的巨石压在眼睛上一般,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赵初墨在疯狂的翻着自己以往看过的医书,虽然阅书无数,但是真正用到实际的时候很少,赵初墨实在是太缺乏经验了。
但是好在她记忆力不错,很快就找到了想要的药方子,又连忙去自己的库里找齐了药配好了煮上,就等着司香醒了的时候喂她喝下了。
忙完了这些的赵初墨回到屋子里时,看到的就是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司香,刹那间,赵初墨感觉自己做的这一切都值得了!
“小香儿!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啊?对不起……是我这个做主子的没用,连累了你,我已经煮上药了,等会好了你先喝喝试试看,我这是第一次给人开药,也不知道对不对,要是不好用,我就再换一副方子。”
本来眼泪都已经在眼圈里打转儿了的司香,听到了赵初墨的话后,硬是笑的把眼泪憋了回去,“小主,谢谢你。”
赵初墨抬手擦了一下泪痕,摇了摇头说到:“你我之间还需要讲究这些吗?等你感觉好点儿了的话,就同我讲讲,在慈宁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待自己如图亲姐妹一般的赵初墨,司香的心里无比复杂,自己的身世和来历都是本应与这么美好的女子无关的,若是对赵初墨说了实话,司香担心她也会被卷进来。
如果不是因为赵初墨的父亲赵彧阴差阳错的救下了司香,司香也就不会为了报恩而到了宫里做了赵家为赵初墨安排在里面的线人,这一切的一切,也不知该感慨一下是不是缘分了。
“好,小主,你且等奴婢想想,要怎么说。”司香一字一句十分认真的看着赵初墨说到。
赵初墨点点头,她以为司香只是现在刚刚醒过来还有点不舒服,需要组织一下语言才能和自己说,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听到的,居然是另外一个大秘密。
宇文烨由着燕莺婉引着来到了屋内,遣退了所有的下人们,只留下司花一个人在一旁服侍着,其实燕莺婉也想让司花下去的,只是司花主动的把她之前画的画都拿出来给宇文烨展示欣赏,燕莺婉的内心倒是十分满意她这样的行为的。
所以,一时间也就忘记了赶人这件事了,“皇上,您不若点评一下,这几幅画,哪幅最好看啊?”燕莺婉整个身子都恨不得贴在宇文烨身上,像是没了骨头一般。
宇文烨脸色平淡的扫了那几幅画一眼,随手指了一副说到:“这幅不错,花落的样子画得很写实。”
燕莺婉随着宇文烨手指的那一幅看了过去,脸色瞬间大变,那不是她的画!
原本一直在一旁低头服侍的司花忽然“扑通”一声贵在了两人面前,“皇上恕罪,贵妃娘娘恕罪,这幅画……是奴婢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