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是,小主请。”
宇文烨一脸坦得看着太后,太后依旧是那般傲视他人,“臣妾参见太后,愿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眼皮也不抬,自顾自地把玩着手中的护甲。
那太医见状忙上前道:“臣赵寻礼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是赵太医啊,起来吧。”
赵寻礼看了还跪在地上得赵初墨,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谢太后。”
“今日不是请平安脉得日子,赵太医怎么过来了?”
“臣,今日是因为有事启奏。”
“什么事,还劳烦赵太医亲自过来,差个小太监来回便是。”太后得语气里满是慵懒。
太后:“哟,今是什么风把赵答应吹来了,怎么还跪在地上,快起来吧。”
宇文烨面色不惊得站了起来,“臣妾是为皇上晕厥之事来的。”
太后漠不关心得语气里终于多了几分在意,“皇上晕厥了?”
宇文烨:“是的,昨夜在金銮殿内,皇上突然晕厥,太医说皇上乃是虚亏过度,臣妾想着这样的大事应要先禀告太后才是。”
太后得语气里听不出是担心还是心虚,“皇帝自幼身体就比较单弱,近来想是政事繁忙才会如此,既然这样。传哀家懿旨,从今日起敬事房不得再送牌子到皇帝处,待皇帝将养些时日才好。”
“是,臣妾遵旨。”
太后恶狠狠地看着宇文烨,“你也一样不要总是待在皇帝的身旁。”
宇文烨低眉顺眼得答应着“是”
赵初墨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顿觉头痛欲裂,睁眼只见宇文烨端着一碗汤药坐在床边。
“醒了?”
赵初墨:“你骗我!”
宇文烨:“你要是不喝下那茶,能有如今的松闲日子吗?”
赵初墨十分得不解,“怎么回事?”
宇文烨:“太医说,你虚亏过度,禀告了太后,太后已经下旨命令从今天起,后宫妃嫔不得侍寝,这可不是件好事。”
赵初墨如释重负,“太好了,终于不用去应付你那难缠得燕贵妃了,所以昨夜得茶是你动的手脚?”
宇文烨将药送到赵初墨得嘴边,“不是。”
赵初墨刚咽下得药差点又吐了出来,“咳咳,不是,那是谁?”
宇文烨似乎早就料到赵初墨会有此反应,“我不是同你说过了吗?”
赵初墨:“西域公主!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宇文烨:“你不也说她不想作为两国邦交得牺牲品,所以她要自保,或许该说,她想名正言顺得逃出宫去,我猜她接下来应该会去找钦天监得人了。”
赵初墨思索了片刻,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西域可汗逼着她和亲,她逃避和亲得办法就是我们永安朝主动拒绝她们。”
“但她为什么要假装逃走呢?”